我倒是找到了将功赎罪的机会,那就是替妈妈挡酒,好缓解一目前尴尬的局面,免得回去没我好果吃。
妈妈显然是不打算喝酒的,起码是今晚,心中烦躁的她,抬起黑丝右搭放在左上,黑丝袜有着一深邃的引力,两条笔直修长的叠放,既欣赏了丝袜诱惑又能观赏玉的笔直修长,与婉玲阿姨相比,妈妈的是显得纤瘦的。
两桌酒对半分。
望着那数瓶酒,直叫人肝胃哆嗦。
“分了分了”本桌有勇士倡议,站起,拿起一瓶酒开始倒,这种局面如果一滴不沾,那属实是不给面,只能是在多少上控制量,听到最多的就是“多了多了,行了行了,就这够了。”
当轮到妈妈时,我一把抓过酒瓶。
“我替我妈喝,毕竟等会儿还要送我回家,来多少我接就是了”我自告奋勇。
我的表现让在场人侧目,不是笑哈哈就是在夸赞,倒是将本桌的气氛给抬了起来。
此时的我,却是没有发现,妈妈的表开始降温了,没有那么冰冷生气,脸平淡,一如往常。
酒好喝吗?
如果说小酌有味儿,那么大饮只会五脏翻腾。
酒喝的越多,倒是让我更加的活跃,善于交际。
最后我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一手持杯,一手握瓶,竟然站起来跟本桌的每个人碰杯,嘴里还念叨叨着在生意场上,我妈这边能帮上忙的,一定要多多联系,惹得在卓的人哈哈大笑起来,纷纷将目光朝向妈妈,夸她这个儿可以!非常有息。
已经醉意上涌的我,瞧见了妈妈了蓄的笑意,回应着每一个人对她的奉承。
看到妈妈这样,我心中也是跟着兴。
就在这时。
“雅,没瞧来你儿酒量似海,不来我们这桌碰一?”
邻桌有人声。
妈妈瞄了我一,见我人有醉了,忙婉拒:“他今晚喝的可以了。”
我却是打断:“碰就碰,妈,我替你打江山,联络这些叔叔阿姨的。”
一番声音响亮且略带俏的话,惹得在场人哄笑,更多的夸赞像一样涌向妈妈的双耳,让她是喜上眉梢同时神中也带有担忧,却是暂时忘记了刚刚母间的不快。
最后我是稀里糊涂的坐到了邻桌,只知在喝,喝了多少,我浑然不知,最后记忆开始变得零碎,意识时不时醒一,像是在确认我死没死一样。
听到了酒宴散了,大家都玩的吃的很开心,听到谁谁谁被喝吐了,我被人从座位上搀扶架了起来,觉右手边的似乎是妈妈。
然后意识又断断续续。
路上我开始说胡话:“妈・・・之前不是有意的・・・发错了・・・”
妈妈没有回应,可能也不方便回应,因为我是被两个人架着。
耳边听到了:“来,把他放上去,喝太多了,估计得吐,垃圾袋在哪儿?”
“唯一?”这是妈妈的问声。
“嗯。”我迷迷瞪瞪的应了句,觉有东西到了自己的手上,像是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