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求饶,继续往前走!”
娘亲难在哭吗?他意识想,可她听起来一也不伤心……反而那种极力隐忍的愉让她的声音仿佛要滴来,忽又听到男人息着低喝:
他慢条斯理:“呢,还不快举起来。”
短短十来步的距离,二人竟足足走了一炷香,终于到了门边时,娘上也被脱得一丝不挂,只剩一双大红绣鞋还在莲足上罢了。
这小刚被肉棒搞过,不用拿手指去掰,察觉到男人的注视,便自动自觉地缩起来,秦沄把烛台拿起,放在一旁的洋漆小几上,借着那烛光,只见蠕动的,战栗的淫儿,甚至是花径里的媚……都一清二楚。
“求大爷再……烂婢的……好涨,涨得都了,也来了,满地都是……”
“……嗯哈,大爷的鸡巴好厉害啊……娘,唔,婢,要被坏了,要被大鸡巴烂了……”
秦沄手上微一用力,恶般的声音从后传来:
“疼?越疼……你的不是越吗?淫妇!再磨磨蹭蹭,今儿就把你的给勒烂!左右这也是你摇着屁求来的,还不快走!”
却看她那两颗嫣红早已得不成样了,一边走一边就淅淅沥沥淌着,绑在乳球上的红绸早就被打湿了大半。此时红绸的另一端握在秦沄手上,那绸只打着活扣,他只要一拉,便可让红绸动起来,活扣收紧,也将两只玉乳勒得愈发翘。原本桃儿似的浑圆的乳球在这般压迫分成了两半,一半在绸外被勒得连连颤动,一半裹在红绸之,几撑破绸带,鼓胀而。
原来这红绸不是别的,竟是今日二人拜堂时握在手中的喜绸,大红的绣球就拖在地上,随着娘走过的地方,满是或晶亮或乳白的渍。
原以为秦沄立时便要来,谁知他又拿起红绸,从她膝弯间穿过,把她的脚踝和大捆在一起。如此一来,即便娘不用手举着,她也被绸带紧紧束缚住了,撅着屁毫无遮掩地。
此时却见那珠帘摇晃间,被秦烨无意中瞥见的雪白终于展于人前。外间的紫檀木透雕八仙桌上燃着儿臂的龙凤喜烛,将屋中照彻得亮如白昼的同时,也将那片雪白映得如凝脂一般,甚至淌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那两只被勒紧的乳在玉的挤压越越,绷得紧紧的,她半边屁悬空,正为自己这淫
秦沄见状,却面满意之:
迷迷糊糊地,秦烨却听到了朦胧的声音。他素来觉浅,今日因闹了一天倒是睡得极沉,只是睡梦之中却觉屋中还有旁人在说话。
只硕大乳球便彼此拍打,端两颗嫣红在那抖动间愈见艳丽,勾得人便想狠狠揪拧,恨不能将她都爆。
不仅如此,她的小嘴还在男人的迫不停吐淫话:
“这些都是大爷的,娘的也是大爷的……啊哈,大爷想哪个就哪一个……一天不被大爷的鸡巴淫就死了……唔哈,娘,娘是大爷的小妇……是生来,生来就要被男人搞的货……”
红绸捆绑(H)
“自己爬到桌上,把掰开,来,撅着屁坐好。”
虽然红绸遮住了她欺霜赛雪的肌肤,可这般被捆绑凌的模样,那是何等可怜?又何等惹人火大炽。
娘顿时啼声,中泪光盈盈,只呜咽:“大爷……,好疼……”
随即脚步声又响起了起来,伴随其间的还有拍打声、撞击声,和一种奇异声。秦烨愈发迷蒙,睡意让他昏昏沉沉,虽然竭力想睁开睛,好奇爹爹和娘亲究竟在什么,但半梦半醒间,他还是很快坠回了酣眠之中,只记得自己似乎看见了晃动的帘栊,男人大的背影,和一片雪白。
说着,手上一连狠狠拉扯了好几,那小人儿登时哭着,一面噎,一面还要加快步朝前走去,生怕他又想什么花样来蹂躏她。
……应该是爹爹和娘亲罢,除了说话声,好像……还有脚步声。
不知为何,女的声音极为柔媚,本不像是娘亲平日说话的语气。秦烨听不清二人在说什么,只是隐约捕捉到几句——“不要了”、“求你”、“呜呜又要到了呜呜”……
娘不住着,手上哪还有力气?但也只得依照他的话将双抬起来,两条玉臂一左一右从膝弯间穿过,将自己摆成一个门大开掰着求的姿势。
小人儿一步一挪,慢慢从珠帘后挪来,却见她双手被反绑在后,因这姿势,脯被迫翘耸耸起,两只硕大乳也愈显浑圆。不止如此,那雪白沟壑间竟勒着一艳丽红绸,绸绑在她的皓腕上,又从后延伸穿过她香腋,穿过两只乳球的缘,在她的胴上绑一个交叉的“十”字——
终于,她走到桌边,已是又了来。不仅如此,她还要乖乖撑起酸无力的,爬到桌上把分开,自己湿哒哒红艳艳的小淫。
可怜娘哪里知,自己差就被儿目睹了惨遭男人蹂躏的淫景,好在秦烨意识迷蒙,次日醒来,早将昨晚捕捉到的只言片语忘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