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对儿臣那般气恼,过两日又变了态度,儿臣听闻母后曾求见过父皇,莫非其中……”
他低寻到她的唇深深一吻,“朕想要你成为朕的皇后,朕的妻,站在朕的边,接受众人朝拜,待百年之后,你我将同寝一陵,一世再为朕妻!”
一月之后,皇后开始“染疾”了。
皇后假死,并非一句话的事,前后都有许多事要考虑。单是她的隐居之地,东聿衡就驳回了几次,最终才将她的居住之定在峑州。还有许多繁琐却又重要的事,都是由皇后与沈宁商量定论,再交于东聿衡过目一遍。这期间两个女人的又加深了一层,孟雅教了许多为后之,沈宁也灌输了她许多女扮男装的心得会。她鼓励她既然踏了第一步,就勇敢地走向自由之路,不要再藏在深宅大院足不。
最为难过的自是一切被蒙在鼓里的东明奕。
“母后还瞒着儿臣。”
“那你答应我么?”
“母后,您对孩儿说一句实话,您究竟对父皇说了什么,让父皇迄今不曾置儿臣?”就连皇贵妃教养的二皇,他要决断也是雷厉风行。
东明奕苦涩一笑,“母后放心,儿臣早已死了心思了。”他不得不死心。那个妇人说得
“儿臣没忘。”
孟雅咳了两声嗽,了气:“母后没什么瞒着皇儿的,皇儿既这般担心母后,只应承母后一事,母后宽了心,或许明日就好了。”
待达成共识,已是木以成舟,只差付诸事实。
“不过是些求之辞,你父皇也没有应允。”
沈宁的回应是紧紧地抱住了他。
“这天的女千千万万,往后你想要哪一个都行,况且你还有比更重要的事,你希望继承你父皇的位置,成为这大景国的九五至尊,你忘了么?”
东明奕坐在床边抿了抿唇,“母后请讲。”
这孩心思越发细了……孟雅深深凝视着自己视若命的,不知是因离别思绪还是其他,眶也有些湿了,她抬手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颊,“皇儿想到哪里去了?母后只是染了寒疾,过几日便好了。”
“朕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傻宁儿。”东聿衡只觉自己把她心肝也不够,她越来越气,他怎么舍得不照顾她!
“母后。”
孟雅摇摇,“傻孩,你多想了,你父皇的为人,你还不知么?”
他侍药几回,却发现皇后始终不见好转,反而脸愈来愈糟。他也研究了药方,找了太医仔细问询,甚至请了东聿衡将凌霄阁神医来为孟雅看诊,但全都是徒劳无功。
可孟雅一直心保养,为何说病就病,并且还一病不起?东明奕只觉有异,心思焦躁却说不个所以然,一日他挥退所有才,对着病榻上的皇后:“母后,是否孩儿害了您?”
沈宁摇摇,靠在他上,“失去了孩,我还有你,可是如果我再一昧地放纵自己的望,我怕自己连你也失去了!”
我会遭报应的。我们的孩……”
“你莫要将心思再放到皇贵妃上了,”孟雅语重心长地,“她固然好,但莫说她是你的母妃,单凭年纪,也是你的长辈,这般有违人之事,母后每每想来总觉寝难安,恐怕这会儿了黄泉也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