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见前方路旁停着一驾车,另外还有一匹在旁,方白羽收住脚步凝神望去,发现有两人站在车外,手中似乎提着刀剑。
车中传来女挣扎抗议之声,但是方白羽所在角度看不清车况,想必是那陈小被这瀛寇缚住了又堵住了嘴。
方白羽暗自思量,那陈小从岳州城外失踪时日已经不算少,若是挟持她的是个北韩的手,想必早已经回归江北,断然不会在此被二师兄发现行踪,那么结合这沿江东的路线,此刻掳着陈小的便极有可能是那传言中当时擒住陈小的瀛寇了。
却听得车厢那边一个男人呵呵冷笑,「若是为了武士的称谓丢了命,你又会偷偷骂我是个蠢货了!」
车行人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中停车不前,方白羽觉得有异,即便不是自己要寻的二师兄,也必然不是寻常百姓,当闪窜林中,缓缓向车所在方向蹑足走去。
方白羽心中一喜,看来自己寻得没错,果然那瀛寇裹挟着红玉小被二师兄在此追上!偷望去却被枝叶挡住,便微微一提气,跃上了七八尺的树枝,竟是没发半声响,心中暗喜,原来一门通百门通,修习了师门的功,轻提纵的本领也有小成了。
而若是二师兄邵若节此刻还在义安城中,必然是在某民宅中与敌人对峙,那瀛寇据说功夫并不是特别众,应该无法与华山弟中苏若云以第一手邵若节对峙良久,那么,他们一定是已经城了罢。
想到这里,方白羽提气顺着大路发足奔去,上的功虽然算不得江湖中的尖手,也足以让路上零星的行人惊得以为见了鬼。
「老兄要是看中了我车里这个,咱们交换如何?反正这小妞我都玩了小半年了……」
那瀛寇又:「我虽然不知你是哪门哪派的手,却看你我都是同中人,又何苦如此我,上来便伤我匹?」
邵若节怒骂,却并不向那瀛寇手,想是忌惮车中的人质之故。
大约三四十里,方白羽只觉得真气循环愈加通泰,四肢经脉无不舒,似有用不完的气力。
说话那男看侧脸大概二十三四岁年纪,跟自己相彷的中等个,正拿着一柄剑指向车,边还站着个青年女,双手负在后,几乎贴在男人上,脸却正被邵若节挡住,只隐约看紧剑袖之材并不众,颇有些单薄。
这仔细一看不打紧,一个闪电般的念在方白羽脑中划过,这女莫非是那人?再瞧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如柳枝般婀娜的双臂被反剪在后,一双玉手在腕上被麻绳捆了个死结正搭在圆翘的屁上,虽然看不见正脸,但了这不知多少次的方白羽又怎么能认不?这不是当时将自己和苏若云踢深谷的段若琳又是谁?原来这段若琳去年将方苏二人踢落山谷之后,便在附近山
刚找到比较适合的位置,隐藏在树后的方白羽便听到车外一个男的声音喝:「瀛寇!你也算是有名号的人,既然敢来中原行凶掳人,为何不敢过来与我一战,你这般畏首畏尾,得上武士的称谓吗?」
方白羽心中纳闷,那邵若节边的女竟然不是他的同伴而是被捆绑的俘虏?可惜那女小,仔细观看原来被邵若节用一条左臂搭住了肩膀,显然并非是亲密,而是被控制着不能自由活动。
方白羽循声望去,一个青年男坐在车厢赶车把式的位置,大半个却都闪在车,虽然没与山城真树照过面,也听师傅说起这在东南沿海擒捉陈二小的瀛寇诡计多端,心想这人能不被虚名所累,果然是个不好对付的,他不肯从车上来,想必是在车中挟制了那陈二小负隅顽抗,却不知二师兄会如何打算。
原来那邵若节怕山城真树逃走,先手便打断了拉车的,那倒在地上,骨断了吃疼尚在踢蹬不止。
「呜……嗯!」
奔
「你这无耻瀛寇,谁和你同中人?」
走到距离车大约还有七八丈远,方白羽越发小心,生怕发声响,便又向密林深走了几步,才缓缓兜着圈逐渐靠近。
「我这车里有个被捆绑的小妞,你老兄边也有个被捆绑的小妞,虽然说我这个妞更大、屁更一些,但是你那个长得也不错,小玲珑的,屁也翘的嘛!」
说着嘿嘿的淫笑了两声。
便是可能作为其他门派联络标记的事也完全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