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与彭柳在尖的劲交锋已经彻底破
开了此的经络防御,此后只怕这乳再经不起哪怕小小的一刺激了。
蔡庆扬虽不知这层关节,但肉棒真实地受到女捕快的小紧缩的频率
和幅度都在发生着变化,便如嘬了母乳却不甘心的幼童般变本加厉地着自己
的肉棒,一阵酥传来,几乎要控不住关,手上动作没停,却连忙将肉棒连
,长吁一气稳定一心神,又托着肉棒在女捕快的阴阜上蹭了两才重新
。这一,只听得女捕快鼻息中隐约可辨地发了「嗯」地
一声!
蔡庆扬神大振,大声叫:「大女捕快,爷爷死你!!!」
一条铁杵连连发力直捣花径泥潭,溅起声更盛,两铁指隐隐劲峰
红珠,惹得躯乱颤。萧峥只觉得尖和阴都不停地又疼又又酸又,女
捕快的神防线正以旁观者肉可见的速度溃塌,「嗯,嗯,呃,呃……」鼻音
不止,紧咬的牙关也渐渐松开,檀中终于发了诱人的呻!
「哈哈,装得清,还不是被爷爷得浪叫?」蔡庆扬上齐动,空来的
右手便向前探,一把抓住了女捕快已经颇为凌乱的发辫用力向后拉,萧峥吃疼
只能将颈扬起,表痛苦中夹杂着迷离,哪里还顾得上对这正在蹂躏自己的贼
人怒目而视?
「大捕快,爷爷问你,你师承何,姓甚名谁?快快招来!」蔡庆扬手中
用力拉扯着女捕快的发辫,便如勒一样,他相当满意这种掌控者的地位,便想
着拷问一这个本来一直毅果敢的女捕快,这些问题的答案对他倒也不重要,
只是为了羞辱对方而已。
萧峥多传来疼痛和刺激,但脑中还有一丝清明,已经不可阻挡地
澎湃起了,可回答贼人的问话无异于一步的屈服,「呃,呃,我……我…
…我不说……呃……」
「怎么?觉得被爷爷这样有辱师门?」蔡庆扬一边继续玩着女捕快已
经越来越透红的妙肉,一边继续说:「看来果然是名门大派的弟啊!
听你这江南语,莫非是雁派的小妞?」说着肉棒再一次连起,这次
并不是为了控制自己的望,那肉棒自己在空中还了两,显然是状态正
佳战意无穷。
萧峥虽然尖更为,但蜜已经被这异常大的家伙大力捣了两三
百,此刻这骤然地空虚让膛例常地紧缩一失去了目标,那因充血而胀得
红的蛤空自张合了两,却是无法闭合了。正在这时,蔡庆扬的巨型肉冠却
挟风雷之势再度袭来,毫无阻碍地一炮到底,这失而复得让女捕快再忍不住脑
中如烟花炸裂般的快,「啊!!」一声畅快淋漓地叫声再次让在场所有男人的
肉棒纷纷起。
「说!是不是雁山老聂的徒弟!」蔡庆扬使这一手节奏的变化,果然把
萧峥送上了另一个阶段,「啊,不是……啊!」萧峥这一刻神智已经有些恍惚,
贼人一问,再没有抗拒便回了话。
「衡山派?」蔡庆扬趁打铁,肉棒冲击的频率连续提,拉住女捕快发辫
的右手放开,在女捕快圆的屁上「啪」地了一掌,「啊!不是……」
「莫非是峨眉派的弟?」蔡庆扬见女俘虏有问有答,便继续再问,谁料萧
峥却一边「啊,啊!」地叫着,一边大力地摇着,「我不说!啊……我不说!
啊……」
一屋男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这小妞是峨眉派的弟!护法威武!」
彭柳恭维,「蔡护法棒伏峨眉弟,得峨眉女捕快浪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