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上，不是你说了算。”墨塍阴沉地打断她，缓缓行至床榻前，抓住女孩儿的手，“黎秋，跟我走，国主和王后也很担心你，快随我回去，乖……”

“墨塍――”

说话间，两个鲛人架着奄奄一息的老人，拖他来。

“呵……”墨塍倨傲地笑了笑，真就这么松开了大掌，“来人，带黎螭来。”

这是黎秋第一次到鲛人族的领地，初见前方的巍巍城，便被它的气势所震撼，那是和人鱼族与凡间完全不一样的殿宇，大而壮观，在漾的。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蛰伏在雾中。

“是！”

“族长爷爷――”黎秋再也坐不住，惊呼一声向黎螭扑去，却被墨塍一把扯怀中。而李意期很快被几个冲的鲛人住。

小姑娘的担忧都写在脸上，他怕她问起此刻李意期的落，怕她，在自己面前不加掩饰地倾吐对那男人的意。

***

“你们耍什么花招，本太已经一清二楚。”墨塍一改方才的低沉，负手绕着两人偷数日的山走了一圈，“不错，的确是个好地方，都说狡兔三窟，黎螭也算得上老谋深算了，竟为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寻了这么个僻静的地方。”

说到最后，墨塍几乎是低吼声。

“放开她。”

一番周转，黎秋才被安顿在一间富丽堂皇的寝殿。不必猜，她也知这是墨塍的寝。

“你先在此好生歇息，明日再带你去面见国主。”墨塍不冷不淡地坐在桌前，看着前的女。

男人手劲极大，虽然说着如此温柔的话，脸上还带着浅笑，却是吓到了黎秋。

果然，这确实与鲛人尤为相似。

这儿女长，只要上，便是一生一世。

“墨塍……我，我不好，一也不好……”黎秋有些语无次地挣扎着，“你是鲛人太，而我只是人鱼族再普通不过的小人鱼而已。墨塍，是我不上你，你……”

沉默良久的李意期终于开，将手放在两人的交握，眸冷冽。三人的手，就这么别扭地纠缠在一起。

“墨塍，墨塍，你快放开族长爷爷，我跟你走，墨塍……”黎秋哭喊着，知一切事都已败，她不能那么自私，不能让老族长继续被自己拖累。

“这场好戏，是不是你一手持的，嗯？”墨塍一手搂着黎秋，一手掐着黎螭皱巴巴的脖颈，那里已满是血污，笑得嗜血，“若不是有墨姣提醒，差以为本太的女人真落深渊，被那海兕吃肚呢。黎螭，你果真是人鱼族尽职尽责的好族长呐，这般疼她，宁可成全她与这凡人在一起，也不肯将她嫁与我吗？”

“我还有事，你先睡，传唤一声，自有侍女前来伺候。”墨塍倏地站起，匆匆落这一句，就往外走去。

黎螭被他擒住脖，狼狈地张着嘴，迫切想要呼，一张老脸憋的通红。

其实，墨塍没走。他静立在殿外，听着屋里的女孩儿叹息一声，听着她因为忧虑而略显急促的息……

不知过了多

即便前这尚未与他行过夫妻之礼的女，已经将给了那凡人，墨塍依旧不舍，不舍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