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嘴中咬着被绑在后脑勺的麻绳,双手背在后,不断挣扎,怒目红瞪着他。
“也琛,我要去开会了,六班我们再聊。”
男人不明白,“那您的意思是?”
“你到底是谁!凭什么绑架我,知不知持枪绑架殴打我是犯法的!”
“还好,不怎么严重,涂过药后好多了。”
“那我等你班,如果伤严重,随时给我打电话。”
“江先生,受伤的是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疼呢?别担心啦,我真的没事。”
一个午忙来忙去,她都快忘记自己被伤的事了,左胳膊上有一片很明显的青紫痕迹,肤本就白,像是被人打来的。
正在收拾尸的两个人见他来,疑惑的问,“李运,这死的男人什么来,能让江爷亲爆?”
“不用,给贩毒的儿风声,让他自己去找这批货。”
“我的字典里可没有犯法,敢接近我的东西,地狱吧。”
“好。”
离六还有4分钟,江也琛已经到了她公司楼,轻嗅着自己黑衬衫上的味,确认没有血的腥味,枪也被他藏得很好,嘴中的薄荷糖已经化。
她真的真的很想问到底,外面却传来了召集开会的声音,只能作罢。
“还好,已经不怎么疼了。”
“是,我明白了。”
“蠢货,圈套你也信。”他拧着剑眉,从袋拿一盒薄荷糖,倒一个扔嘴中。
“不清楚,我也不知,突然说让我把这男人给抓过来,好好事就行了,多问会要命,都闭紧嘴巴。”
举起手中的枪,男人连那声大吼还没叫声,砰的一声,脑袋正中心落一个漆黑的,死不瞑目的瞪大睛,慢慢往后倒去。
他匆忙来到车前,为他打开驾驶座的门,待他走后,才急匆匆的又回到仓库。
他抬起来,太近的距离,两人的鼻尖互相蹭到,左童微微一愣,她闻到了薄荷的
“这不是,左小的名片吗?”
左童上车便被他拉住了胳膊。
挂电话,那充满溺笑意的话语中,与他冷漠的表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搬运那男人尸的时候,从他袋里掉来了一张名片,李运拿起来看了一,狐疑中仿佛带了些绪。
“哪里伤了,我看看。”
着另一只手中的沙漠之鹰,扣了扳机,他语气却依然不变的关怀,“童童伤了啊,严重吗?”
仓库中再次恢复一片寂静,他起将枪重新回腰中,转往外走,“把尸理掉。”
江也琛打了个响指,站在后的保镖解开他后脑勺上的绳。
他笑了,薄唇漾起残忍的弧度,抬起冰冷的视线不屑一顾。
那个在三个月前被江爷看中的女人,毫无背景来,怎么江爷偏偏对这种女人染了兴趣。
低着,只能看到他密纤长的睫,男人生来长的冷俊,更别说这副担忧的模样,她心动极了,低凑上前,这是第一次她主动凑近这么过近的距离。
一旁穿着灰西装的男人跟上,将双手放置前恭敬,“江爷,码那批货被拦截了,需不需要动手?”
他心疼的皱起了眉,手指轻轻碰,不敢用力,“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