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嘴蜜,觉凸凸的,可能
像两香挂在嘴上。
「服了没有?」
我连忙。
「还敢不敢狂?」
我摇摇。
大妈们满意地笑了,「卫队长,好好休息吧,明天将军和你圆房,以后听规
矩!」
我带着满伤痛,仰面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圆房?圆你妈个!不了,
先养蓄锐,睡一觉再说。
次日早晨,迷糊中听见大妈的声音,我一惊睁开睛,前映四张笑眯眯
的脸。
「别怕,卫队长,不打你!」
「我们来伺候你梳洗打扮!保证你漂漂亮亮作新娘!」
我连忙:「几位大妈,不是,大,我自己来吧,不麻烦你们了。」心里
嘀咕,就你们那审,不定给我画成什么样呢?
「不麻烦,卫队长,这都是我们份的事!」
「瞧,新嫁衣!你们华国传统对襟长袍,还有红盖!将军对你多好,这些
细节都想到了。」大妈喋喋不休灌输着。
解开了绑绳,土黄军装被脱来,还没等我活动几几乎失去知觉的胳膊,
鲜艳的大红对襟紧衣罩上,一粒一粒系好钮扣,大妈拍拍我的脯平展前襟,
满意:「多合,瞧这大脯涨鼓鼓,拍着还呢,弹真好!」
「听说卫队长是著名的淫妇,就是靠了这对大迷倒了不知多少男人。」
正在给我穿长裙的大妈使劲往上提,赞同:「屁也不小,崩得裙都上
不来。」
大妈们碎碎叨叨,我懒得理她们。
穿好衣服,大妈摸了绳。
「又要绑?」我哀怨。
「卫队长,你心太野,不服,以后都得上绳!」
另一个大妈补充:「等你给将军生了孩,肯定跑不了了,那时候就不用
绳了。」
我讥笑:「还想让我生孩?你们只知我是淫妇,知不知我也是个不
会的老母鸡?」结婚这么些年一直没有怀孕,我时时愧疚,王动倒是大大咧
咧不在乎,说该来的就会来,不求。
大妈们一愕,「反正日长着呢,走着看!」
「那是你以前偷人太多了,以后我们会好好看你。」
「对啊,了三夫人,不能再勾引别的男人了!」大妈们语重心长。
绑好绳,大妈们推着我到落地镜前。
镜中的我一艳红,长裙拖地,上两绳紧紧勒紧脯上,尺寸惊人
的乳房似乎撑爆大红襟。
大妈们满意地看一会,把我推到一把厚重实木背椅上,抖一卷长绳
把我全上牢牢捆好,固定在椅上。
厚厚的红盖盖在上,密不透光,大妈们带上门退去。
我一个人坐在椅上,房间里静悄悄,
一声音都听不到。我甩甩,怎么
也甩不掉红盖,肯定是用什么东西固定了。
我气闷不已,雷阳啊雷阳,你到哪里了,知不知你老大要被人抢亲了!
大约到了晚上,门咔嚓一声响,有人开门来。
我暗暗气,直腰脊。
「慕容小,等急了吧,公务太多,来晚了!」阿摩萨将军的声音近到耳畔。
「阿摩萨,你搞什么鬼?你恨我,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你想怎么折磨拷打我
都行,搞这一是什么意思?」我质问。
「慕容啊,我把你关到刑房打了十几天,气也消了。」两只大手着我的肩
膀,阿摩萨缓缓,「我一国之尊跟一个女人计较,有失份啊。你当日挟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