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并非所有牢房家都是痴女,至少艾瑞法斯就能确定自己手上这个肯定就不是。
「啊啊啊!」
「你这次订了多久的监狱?」
如今,就算有阿莱斯特打的预防针,当假设真的变为现实时艾瑞法斯依然无法以平常心去应对这个消息。
「这么说我捡到好东西了。」
「艾瑞法斯,你还没睡啊。」
「东亚血统的啊,好像有段时间没玩过了。走近让我看看。」
即使没有用尽全力,在远超普通人的臂力的带动棱刺鞭依然在女犬的背上划开了一超过30厘米长、接近1厘米深的巨大裂,鞭三条棱上密密麻麻的倒刺更是顺着运动轨迹刮一地细小碎肉。
不过,阿努比斯作为帝国老牌训犬公司的实力确实惊人,这条由他们调教的女犬在突如其来的打击面前仍然咬紧牙关忍了来没有声,反而是边上的狱警莉莉安在鞭挥时因为躲闪不及而尖叫声——这一并非朝着她去的鞭笞在撞到自己的目标之前先划过了她的乳房,锐利的鞭棱像快刀一样把她右乳上那比一枚币大不了多少的小巧乳晕连着端的乳一起切了来,剧烈的疼痛夹杂着海啸般的快瞬间把她送上了。
破空声响起,有些不愿接受这个现实的艾瑞法斯从车悬挂的调教工中长鞭朝跪趴在自己面前的女犬了去。
与休假状态之后就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阿莱斯特不同,艾瑞法斯即使在休假中也不会把自己的工作号码设置成离线状态以方便应对一些紧急况;这一次,打电话来的就是帝国宣传的长、他的上司,赫夫达夫·冯·哥德布罗斯。
「你的还不错嘛,居然能把我的大全吃去。」
「我们三个一起见?」
挂掉电话,他觉到了自己的忧虑。
「啪!啪!啪!啪!啪!啪!」
基于人主义原则,非重罪男囚犯在监狱中会分到一间不小于60平米的牢房和一名负责照顾他生活的家。
心里再一次对阿莱斯特那收放自如而且足以压制瘾的绝对理表示了羡慕之后,他看向了从上车开始就一直没机会说话的女人上。
除了阴深度之外,余韵从材到度的各方面都是很典型的东亚女,所以艾瑞法斯没费什么功夫就让她经历了一次小,然后如打桩机一般用持续的在10分钟里又让她了7次,其中还包括了一次。
一,艾瑞法斯觉自己那27厘米的长枪完全消失在了余韵的阴里,却完全没有到颈的觉。
可以说,如果不是教皇突然间横一手的话,他们大概率会跟那个弱多病、被机吊着命勉活到了成年的老四一起被葬在喜拉雅山上。
「啊~回主人,我的天生,啊~天生就比一般人的更深,请您尽的……啊!」
「是的主人,我叫余韵,是套餐中赠送给您的永久,在您榻期间兼任您的牢房家。」
「那正好。我刚刚接到特斯丁特使的电话,冕在周的大坂宣结束之后想见你们三个。」
这场二对一还被反杀的对御女无数的二人来说都是极其震撼的,塔塔罗斯对东亚女人的特殊偏好就是从那次开始的。
完人类计划接近尾声时,如何理这几个活到了成年的项目成果在帝国科学界里曾经引起了激烈的讨论;彼时,主观倾向于安葬这几个「尚未表现基因缺陷的不完全」。
皱着眉接起电话,他心中的不满很快被听筒中传的声音消解。
「才的飞机,休假我哪有那么早睡的。怎么了,长?」
「!」
空气中的血腥味快速冲淡了他心中的烦闷,连带着也让被本能控制的大脑重新回到理智的掌握之。
火车,他久经考验的双手正循着肌肉记忆从上到的检查着余韵。
,车旁还站着一个着商务装、牵着女犬的女人。
东亚血统的女人他平时玩的不多,但给他留的印象却很深刻——在他们的某次聚会中,懒得去新猎的克劳利把自己的上司、书士记录局局长凌馨莹拐了过来充数,结果那个周末里没有提前准备的艾瑞法斯和萨图恩两人被她一个人榨在了床上。
既然提到三个,那自然是指他、塔塔罗斯和阿莱斯特了。
踩着跪趴在地上充当人肉脚踏的女犬的背登上越野车,艾瑞法斯正准备开说些什么,却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
「啪!」
一连甩七鞭把女犬的背打得血肉模煳之后,发完心理绪的艾瑞法斯才丢了手上的鞭。
或许这就是监狱方面选她作为这次赠品的原因?脑里跑着
在吃饭的那些年里艾瑞法斯对付某些颜值或者财力达不到他的标准、但是又缠着他不放的女人的杀手锏之一就是靠自己悍的能力让她们活活到心衰脱力而死,再以神损失费或者人主义补偿的名义从她们的财产里敲一笔来补贴自己;由于有着充分的经验,他能
这个明显没有接受过定向御寒改造的女人在寒风的拂倒是比两名狱警清醒的多,即使已经被挑起也还能在看到三人之后及时拉开车门迎接。
「12天。」
「你是这次分给我的家?」
固然老走这一步更多的是为了他自己的算盘,但从结果上说当年的圣女教确实是在他的意志着帝国多个实权门的压力为三人提供了庇护。
与社会安员类似,牢房家也颇受痴女们的青睐,毕竟在整个帝国之都没有几个能让女人接受24小时一对一浇灌的职业,长期关押之后逐渐变得暴躁的犯人手越来越重的待更是她们甘之若饴的额外福利。
对于教皇在四个月的第二次召见艾瑞法斯先是一愣,随即就想起了阿莱斯特之前跟他们两人提起过的那个判断,「……我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