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我的钱不要你还了,我再给你一万块钱,我们两清了。”
“你……你要死我?”
“不!是你要死我!”
我拍桌的动静惊动了周边的客人,大家都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我们两人,不明白为什么如此清新雅致的地方会混来两个戾气这么重的人,一时间气氛陷了诡异的宁静。
“真的一都没得商量了吗?”表弟压低声音问。
“没有。”我摇的动作很决。
“好吧,我承认这段时间以来我对嫂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我也幻想着能和嫂这样的人继续保持那样的关系,但是你想过一个问题没有?你防得了我防得了别人吗?”
“你什么意思?”
表弟冷笑一声,“我要是告诉你嫂还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你信吗?”
听了他的话我瞬间想到了两人之前所说的“别人”这个话题。
表弟见我不说话,继续说,“我也是偶然间发现的,我只能理解为要么是你不放心我的能力,想趁着嫂有余力多加个保险,要么就是嫂也真的很想要个孩,觉得压宝在我上不保险,所以给自己加了任务,不知我猜得对不对,嘿嘿。”
我没有也不能告诉表弟在他之前我们已经有过尝试,他没有必要知关于周明的事。
面对着表弟带着挑衅的询问我沉默了几秒钟,“事没你想的那么复杂,而且也不是你该关心的,你现在要的就是收拾东西回家去,或者去别的城市谋个生路,总之不要留来。”
说完我站了起来,掏手机往他的微信账号转账了一万元,随后说,“4S店的工作我会去说,房替你再延一个星期,总之,快消失就是。”
说完我也不回地转离去。
接连两次用威利诱的方式走了妻的借种对象,钱财的损失先不去说,每次到自己伤痕累累,心力交瘁,想到这些真是恨不得狠狠打自己几个耳光,但是相比这些我来承担的痛苦,我更担心的是妻的变化,韦兰兰所说的话再次浮现我的脑海,难女人尝到了的妙滋味之后都会为此着迷,为此疯狂,甚至不惜背叛婚姻的承诺也要继续品尝禁忌的刺激?
我又闪过一个念,难正如表弟所说,妻是瞒着我给自己加班加尽早怀孕?但是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妻善良好骗但是却并不傻,没有得到双方认可的借种行为只会被视作背叛,这样的理她当然应该明白。
“你……今天跟他聊过了?”
吃过晚饭后我和妻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长久无语,并不是电视节目多引人,老实说我都不知电视上到底在放什么,我的注意力一直被我的绪来回拉扯,直到妻主动发声。
“嗯,是的。”
“你们聊什么了?”
我看了看她,似乎是在说她明知故问,妻面对我的神有些躲闪。
“我让他离开上海,立刻上,你应该知他留在这里会有多不方便。”
我故意用“不方便”这样比较轻松的词汇,就是不想挑破这件事,妻听了之后果然也轻松了一。
“嗯,这样也好,其实他人不坏,就是有时候有孩气。”
“孩气?”我听了妻轻描淡写的评价有些气不打一来,“你觉得他的行为只是孩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