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领导对于中午去吃饭时间很久有没有什么看法?哦,因为我担心以后我来找她去吃饭被你们领导知不好。”
嘉怡笑了笑,“哈哈,我就说嘛,她最近有几次中午去那么久,原来是和你吃饭去了,领导不会说啥,次带上我就更没问题了。”
最近,几次,我的心灵再次受到暴击,但是嘉怡没有读我心的巨浪滔天,自顾自地继续说着对同事兼闺蜜的关切之,但是我的记忆却在此形成了断,一直到和嘉怡告别离去,我的脑中仿佛有一万只知了在那里疯狂鸣叫。
我关照嘉怡千万不要将我们今天见面的事告诉妻,我的理由是不想影响她们之间的关系。
我觉得我愈发看不穿我原本认为单纯善良的妻,这段时间以来她对我说的谎超过了我们结婚几年来的总和,而每一次说谎必然伴随的是她和别的男人肉上的愉,周明也是,表弟也是,对了!还有表弟中那个神秘的“别人”,据嘉怡无意中的述说,妻曾经不止一次中午离开单位很长时间,而她从未向我提及过。
我咬着牙了一个决心,我不想再那个后知后觉的人,我要掌握先机,我要用事实来终结这一切,我没想过离婚,我只是想要用一次彻底的摊牌来个了结。
接来的几天一切太平,妻每天时回家,我每天故作关心的从朋友那里了解表弟的动态,他似乎对工作的慢慢涨了起来,但是我担心将要发生的事总会发生,于是我算记着要将监控计划延长,也就是在监控设备电池即将耗尽的时候更换电池使其继续工作,我要证据,我要彻底主动一次。
没想到还没等我更换电池,这一天就这么不期而至了。
“老公,我今晚要加班,晚回去。”
妻终于在某一天的午发来这么一段信息,我不动声的回了一句“好的”,我锐地觉到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准班,带上公司的笔记本电脑,上面早就安装了监控件的电脑版终端,我开着和同事交换的车来到表弟居住的小区大门外,找了个路边停车位停车,打开电脑,接上大功率的无线网卡,准确连接到了隐藏式摄像设备,黑漆漆的屋在红外功能的加持泛着幽幽的绿光却能一览无余,此时家里并没有人。
我抬起看向斜对面二三十米的小区大门,注意着的人,也就五六分钟后,两个熟悉的影现在我的视野中,穿着藏青长风衣的女人赫然就是我的妻,而她的边则是表弟。
只见表弟满脸轻松地在和妻说着什么,似乎心颇好,反观妻却沉着脸,对他的兴奋视而不见,尽显冷范,我的心中暗自冷笑一声,都和人回家了还在装什么装,直到目送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我才低将视线重新汇聚到笔记本的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