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妻疑惑地问。
“~嗯~是啊!”我懒洋洋地答。
“~哼~早班也不知来接我。”妻撒似的撅起了嘴。我看着妻俏的红唇,却想着她与那男人缠绵深吻的画面,心浮起一丝厌恶。
“~不太舒服,请了半天假。”我面无表地说。
“~啊?”妻将包往玄关一扔,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就一路小跑到我边,将白的玉手往我额一搭,“~哟~好像是有发烧啊。”
“~啊?”她的这一结论倒是把我吓了一,但是被她这么一说我又觉得是有些不舒服,难是淋了雨的关系?那我这一午坐在家里发呆可是后知后觉了。
“帮你量一。”妻光着脚跑卧室拿耳温计。滴的一声,“37度8,有低烧,应该问题不大,你先坐着,我去饭,你吃完饭吃一片药早睡觉,要不明天请个假吧。”
我看着妻没穿拖鞋的丝袜,还有她一脸关切的神,我觉原本冰冷的心渐渐有了些许意,说话的声音和语气也化了。
“没事的,稍微休息一就好了。”
“~嗯~那请假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你先乖乖坐着,我去饭了。”
“~诶~老婆。”
“~嗯?怎么了?”
“~~不怎么样,你都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妻的神有些疑惑,随即却释然了,“我看你是烧糊涂了,我怎么会离开你呢?往后余生不是几个人过,我都陪着你,你甩不掉我。”说着在我的额上轻轻一吻。我是个厉害的男人吗?至少外人是这么认为的,我有,有格,除了只有我们夫妻知的不能生育,哦不对,还有一个人知,别的方面我都堪称是一个壮的男人,这么一低烧本打不倒我,吃完饭我没有吃药,只是洗了个澡,冲的时间比往常
长了些,走浴室就觉神清气了不少,妻见我无恙自然也是喜笑颜开。
这个小曲无形中化解了一场可能到来的危机,我平心静气的想了想,妻耳,心,是个不善于拒绝的女人,她对于周明的胡搅蛮缠完全无法到意正言辞的拒绝,她肯定只是虚与委蛇而已,她不会脑残到真的去和他来一场所谓纯粹的,就算她想,也不敢冒着被我发现的危险去尝试,她和周明的关系大概率到此为止了。我这样的判断源于对妻的了解和信任,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并不是给与你生命的父母,而是中途介你的生活但是会陪你走到终的伴侣,因为我们相知相相伴相守,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
我对于那天所见一幕的介怀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淡,借种的成功与否再次便成了我心中关心的等大事,就在我掰着手指算哪天才能验孕的时候,我担心的事,该来还是来了,那天午,正忙于工作的我接到了妻的电话,她平时没事从不在上班期间给我打电话,这意味着有什么事发生,于是我以最快的速度接了起来。
“~喂~老婆~怎么了?”
“~呃~老公~跟你商量个事。”妻的语气有些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