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前轻轻推了一把,房门纹丝不动,虽说无人居住但是门锁却依然守岗位,我心中暗骂一声,左右看看路上暂时无人经过,于是一手撑着窗台,腰一个用力跃过了窗台。
咣当一声,刚跃室的我被一声刺耳的声响震得耳膜发疼,心一震,我连忙贼似的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回一看,原来我跃屋的时候正巧踩在了一堆碎玻璃上,那一声巨响是我厚实的登山靴将原本还算成型的几块碎玻璃踩得更碎了。
稍稍定了定心神,我便开始观察室形,这样的房型一般底楼用作起居室,二楼才是卧室,但是租客多的时候,房东会将楼上楼重新分割成多个独立居住的房间,这里显然曾经就是这样。这里的房都是独立的,距离虽近但并非连,两座房屋相邻的两堵墙上没有开窗,我实在无法穿过两堵砖墙偷听到对面的动静,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跨过地上一堆堆没有清理净的建筑垃圾,踏着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向二楼走去。
这楼梯是如此的陡峭,我几乎是手脚并用才能保持平衡,再加上年久失修形成的朽烂,每走一步我都担心我并不硕大的躯会压垮这楼梯。
好不容易提着一气爬到了楼上,相比杂乱不堪的楼,这里反倒是净了不少,当然这只是指的环境,红漆木地板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每一步踩上去就是一个清晰无比的脚印,我目测这里至少有一两年没来过人了。
这里的况和楼差不多,横亘在我和妻之间的还是两围墙,但是凭借着我对这里的熟悉,我清晰地记得这样的房屋在背对楼走的另一面会有一个小小的阳台,这里并不能让你摆上一把椅一张茶几,悠闲地享受午后的阳和午茶,它的作用只是用来晾晒衣。
我踩着嘎吱作响的地板一步步挪到了屋后面这里有一扇不足一人的小门可以通向阳台,阳台门没有锁,只是靠一把销作为固定,我伸手轻轻拉动销,那里预料之中被锈得死死的,我的手指沾满了褐的铁锈,我加大力度,销还是纹丝不动,我觉得凭我的力量不足以用蛮力拉开这销,我的上沁了细密的汗珠,不单是累的,也是急的。我转走回屋想要去寻找可能存在的工,可是翻遍“净净”的二楼却是连一张垫手的报纸都没找到,看妻近在咫尺,我却被一把小小的销挡住了探寻真相的路,我想起了杂乱不堪的一楼,那里或许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说就,我再次提着心,手脚并用走了楼梯,在一楼一地的杂之中翻找起来。时间一分一秒的逝,我的心愈发焦躁起来,距离妻门已经过去了十分钟,而我还在这垃圾堆里翻找工,想着隔可能正在发生的一切,我的心里第一次生起了对妻的怨恨,也许是老天垂怜,就在我心中暗骂的时候,垃圾堆中的一样东西忽然让我前一亮,我居然从一堆垃圾中翻找一把老虎钳,我如获至宝的将其拿在手中,再次爬着楼梯回到楼上。在老虎钳的帮助,再加上几乎汗湿后背的努力,我终于打破了那锈蚀的销给我设置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