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视一笑,齐声说:“军师大人博闻广记,难不知我们突厥一族,可是有过‘共妻’的习俗。”
“这……”
几个族长一席话,委实打了三女一个措手不及。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举目所见都是一夫多妻的家庭,便是为突厥可汗的玉伽也早已遗忘了那些老旧的习俗,何况是大华的徐芷晴和洛凝。
“几位叔伯,你们……”玉伽颤声,“难是想让我们……”
萨拉恭敬行了一礼,诚恳说:“可汗陛,两位夫人,你们都是世间一等一的绝人,我们不敢奢望像林大人那样享受齐人之福,所以希望三位夫人,在草原上作为我们五人的‘共妻’。”
“因此,这花枝俏,由我们五人一起欣赏,也没有违背初衷了。”阿史那在旁边笑着说。
一旁的思摩族长立刻补充:“当然了,若是涉及到生儿育女,还是得明确孩的生父是谁。我等虽然愿意抚养三位夫人的孩,但涉及到族大权,也是为了林家和夫人们以后顺利掌控五族着想。”
其余两个族长不无兴奋地笑:“若是分不清孩生父,
那就只能请林大人抚养了,我们也愿意为林大人的家族添丁的。”
听到这话,几个族长不约而同地淫笑起来,玉伽三女禁不住轻啐了一声,半羞半忿地嗔:“你们想得!占了我们,还想让夫君给你们养野种!”
察觉三位夫人并没有激切反对,萨拉等人心中大定,言语上也逐渐轻佻起来:“三位夫人,就算不是林大人亲生的,那也是你们的孩啊。”
“你们……”三位仙为之一滞,须臾轻啐,“罢了,不与你们多说。”
徐芷晴羞恼交加地瞪了他们一,嗔:“既然你们不怕被人笑话,我答应就是。你们想要什么时候看我舞?”
为迎仙,在仙坊花楼里接纳无数恩客,为了迎合形形的男人的喜好,徐芷晴早已从肖青璇等几位姊妹那里学得一舞艺,再加上和玉伽了多年妹,彼此闲暇之余也聊起过两族各特的舞蹈,以徐芷晴的聪明才智,虽然谈不上擅歌舞,但也不逊于寻常舞姬。
可正因为对这支舞蹈颇为了解,徐芷晴才愈发觉得羞臊难耐:【花枝俏整舞蹈并不困难,只是……只是舞时须得一丝不挂,萨拉等人是土生土长的突厥人,肯定知晓这一,我即便想要穿衣舞,他们肯定不同意,就算是争持起来,恐怕也拗不过他们。】
思及此,一向心气傲的女军师脸上红晕更甚,那平日总带着一丝骄傲与凌厉的眸中漾起羞怯媚意,缱绻眸光看遍几个族族长,见他们两放光的样,徐芷晴连忙偏过螓首,心海不自禁得泛起思绪涟漪。
【若是太过,迫突厥人改了条件,往后他们定然要在别寻回便宜,莫不如这一次就全依了他们,今后遇到别的事,也好拿得住。只是……我虽然是大华女,可那花枝俏的寓意……真若给他们看,那往后我在草原上……】
【以后再来突厥,即便没有玉牌,我也是定然要为他们生儿育女的,到了,还是违背了和林郎的约定。唉,想来突厥人应该会信守承诺,不会传扬去,更不会让林郎知晓了。】
徐芷晴微垂着螓首,眉宇星眸间透着淡淡哀怨,芳心泛起丝丝凄苦,愈发觉得对不起夫君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