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夫人,禄东赞叨扰了。”
“老师为什么去而复返?”玉伽疑惑,忽的想起什么,扭看了看脸红的洛凝,恍然大悟,“老师,是你在洛凝的肚里……老师,你为堂堂国师,怎能这样的事?!”
旁边同样想通个中关节的徐芷晴也羞恼:“国师未免太过分了些。我们姊妹虽为玉德仙,但此番乃是以大华使节的份来到贵地,怎吞尔等这般轻薄?!”
见两位夫人俏脸生寒,禄东赞脸上苦笑,正要开解释,就听到洛凝柔柔弱弱地说:“芷晴,玉伽,不关国师大人的事,是凝儿自己要求的。国师大人……实则帮了妹妹。”
“凝儿你……这是为了什么?”玉伽和徐芷晴异同声,虽然姊妹们嬉戏打闹时总会唤洛凝作狐媚,但她们深知洛凝对林三用至纯至深,那些在外人面前的妩媚撩人和搔首姿不过是逢场作戏,她断然不会对林三以外的男人动一丝,更不会如此委屈自己讨取外人心。
“可汗陛,军师大人,洛凝夫人这番付,是为了讨要一个机会。”禄东赞叹息一声,低沉声说,“是为林大人讨得一个机会。”
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此时听禄东赞这么说,玉伽和徐芷晴还是有些不明就里,忙问:“老师(国师)此话怎讲?”
禄东赞抬起,用饱钦佩的目光看向洛凝,语调和缓地说:“方才宴会之时,洛凝夫人察言观,已然知晓参会的几个族长阳奉阴违,故而趁着作陪的时候邀请他们私见面议事。”
听到这儿,玉伽和徐芷晴的脸就略显阴沉,但两位夫人并未打断,耐心听禄东赞继续说:“想来陛和军师大人已然猜到,那几个族长确实与林大人有些过节,故而此番寻着机会,便与洛凝夫人了赌注。”
“那……那洛凝里的东西,就是赌注?”徐芷晴心有不忿。
“是。”禄东赞微微颔首,恭敬地走到洛凝边,看着侍女从装满的银盆中捞那颗鸡,叹,“是洛凝夫人胜了。”
从怀中拿一个小盒装好那颗鸡,禄东赞这才继续说:“方才那几个族长与洛凝夫人约赌关扑,便是在夫人里这颗鸡,若是宴会结束仍然完好无缺,他们就愿意与三位夫人私见面。”
玉伽和徐芷晴怜惜的注视着洛凝,见香汗淋漓的她朝着自己微微摇,二女心中不免一叹,女可汗柔声:“洛凝你这是何苦,我以可汗份召见他们,莫非他们还敢抗命不成?”
还未等洛凝开回答,禄东赞就接过话说:“可汗陛有所不知,那几个族长已经与大华皇室接过,即便碍于可汗命令,他们也极有可能面是背非,若是暗中使绊,恐怕日后贻害无穷。”
“洛凝
夫人与老夫商议,如若能拉拢他们自是一劳永逸,若是无果,也可借机试探,套取有关皇室的报,因此才有这番波折。”
洛凝轻螓首,温柔:“玉伽,方才宴席上,国师大人将这消息悄悄告诉我,我才想这般主意。”
“委屈你了。”玉伽和徐芷晴一左一右搂着洛凝,万般怜惜地说。
洛凝微微摇,柔弱:“我能帮夫君的不多,这次终于能为三哥了一份力。”
玉伽和徐芷晴嘴唇微动,终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抱了抱洛凝,姊妹深自在无言当中。
等三位仙心绪平复,禄东赞才抬起说:“三位夫人,老夫这便去联络那几个族长。今夜良晤,三位夫人委侍奉,众多宾客亲验,尽兴而回,翌日只消夫人们命人传话要小憩几日,想来图索佐巴德鲁等人短时间不会叨扰。”
“两三日,老夫会私宴请那几人,届时还请三位夫人不吝尊步。”
三女闻言微微颔首,玉伽嘱咐:“此事就有劳老师了,事关重大,老师缜密行事。”
“可汗陛放心,一切交由老夫便是,只是该当如何说服那几人,就全凭三位夫人了。”禄东赞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突厥礼,语气略带无奈地说。
“我们晓得。”徐芷晴接过话,底深虽有些许惆怅,但声音语气仍是毅,“国师不必担心。”
禄东赞默默,正要转离开,忽然听到洛凝柔婉约的声音响起。
“国师请慢。”
“洛凝夫人有何吩咐?”禄东赞重又躬行礼,不敢有半分逾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