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难吞!」
枯荣尊者心知白莲圣母动摇人心的本事,不由冷笑:「安碧如!你也有脸面信雌黄?」
「当初若不是你贪恋男,与那林晚荣沆瀣一气,偌大圣教何至于一夜倾复!」
安碧如闻言大怒,那边秦仙儿如何肯让贼人污蔑师父,当即叱一声「叛徒住」,足尖地裙裾飞扬间腰间剑倏然鞘,寒芒直指枯荣尊者面门。
「妖女敢尔!」
见秦仙儿持剑杀来,两名红莲护法亮兵刃,左右夹击挡秦仙儿的剑招,然而不等他们欺近前,秦仙儿素手一挥,两发银针无声向两人心。
两名护法见势不妙,只得收手以兵刃开银针。
兔起鹘落间,秦仙儿觅得良机,宛如穿林飞燕欺近二人侧,掌风如剑气如虹,破开两人守招,素手拍碎一人肩,剑挑断一人手筋,转间就废掉两名手。
「圣女果真不念教义恩,那就休怪我等了!」
枯荣尊者厉声呵斥,大手一挥,「一起上,不必留!」
话音方落,包括顾知易林贤居在的一众红莲护法尽皆加战局,秦仙儿骤压力陡增,好在后安碧如果断手,二女互为掎角之势,更兼顾知易林贤居二人工不力,几个回合来红莲教再度减员一人。
枯荣尊者在外压阵看形势不妙,阴戾目光瞥向古行章及后百姓,回朝山庄护卫喝:「围上去!拿人质!」
三十几名护卫朗声应和,手中佩刀往坐骑重重一拍,分作两批左右包夹而来。
蹄狂奔,刀光凌冽,凶悍队撞开村落栅栏,几如一江向古行章等人冲去。
古行章瞳孔一缩,左手袍袖一挥一震,宛如一记重锤打在木墩柴刀上面,锈迹斑斑的柴刀飞旋一弧光,斜刺里撞队。
血光一闪,两血箭飚而,当先两名护卫被柴刀割断咙坠奔,尚在挣扎时就被后面的同伴踏成尸骸。
古行章深知留手不得,两脚连连踢,几十斤中的木墩好似球般被他踹向最近的两名护卫,更有无数碎石紧随其后。
「砰」
的一声,纵狂奔的骑手躲闪不急被木墩撞匹,捂着在地上呕血哭嚎。
后面奔袭而来的护卫破大骂,但几十块碎石破空而来,一块块棱角分明的石经古行章力,几如飞箭矢般致命,搅得山庄护卫阵脚大乱。
「全员,换弩箭!」
率领余护卫绕路奔袭的首领见状,立刻改换命令,十五名骑手佩刀弩机,十五只寒光凛凛的淬毒弩箭指向众人。
「你们敢!」
一旁激战几名护法的安碧如一直分神注意牧安等人的安危,见到骑兵改换弩箭,当即叱一声,以十成劲力打飞一名护法,旋即借助反力纵跃向旁边茅屋,葱白玉指翻转间扯起百姓晾在外的衣,气劲贯通之十几件布麻衣被拧成一杆长枪,跟着一掌拍,好似潜龙渊掠向一众骑兵。
那边骑兵拇指刚刚扣机括,忽见斜刺里一条蛇蟒长影如电掠挡在前方,堪堪离弦的箭矢尽数中彩斑斓的长蛇。
弩箭落空,长蛇坠地,山庄护卫这才看清楚地上的哪是什么蟒蛇,分明是十几件被巨力卷得细碎的破衣烂衫。
还未等他们回过神来,柳眉倒竖的安碧如凌波踏空而来,绣鞋玉足晃十几记香风残影,将两名护卫踢飞去,袅娜躯好似胡旋舞姬回顾盼凌空旋转,左手柔荑拍掌而,打在奔腹。
只听一声战悲嘶,大雄骏的奔被雄浑掌力拍飞去,径直撞向临近匹,连人带撞倒三匹方才止歇来,而上面的骑手早已断气。
安碧如全力手,一时间力奔腾如,螓首青丝升腾缕缕雾气,显然是消耗了大量力,只是就在她再手一举解决剩余护卫时,远冷旁观的枯荣尊者终于手。
李老儿不愧一教之主,形一晃飞掠几丈欺近安碧如的前,左手五指成爪扣向安碧如皓腕命门。
被李老儿拦住去路,安碧如心中恼火,正与全力手打死这个叛徒,却瞥见来人右手负于背后,心中暗暗留神,手上也余了三分力气。
果不其然,李老儿左手刚被安碧如开,右手迅疾掌,一凌冽掌风裹挟一团粉烟尘卷向安碧如。
「卑鄙!」
安碧如暗暗啐了一声,双掌拍散毒烟,足尖踢起地上尘土打向枯荣尊者面门,生生将老贼后招退。
正要乘胜追击,远忽然响起秦仙儿的惊呼,安碧如来不及细
看,循声飞掠而去,堪堪替徒儿挡背后杀招。
李老儿见状冷笑,料定安碧如投鼠忌,一面率领山庄护卫袭扰古行章及百姓,一面命几名护法猛攻秦仙儿,十几回合来就让安碧如左支右绌,若非枯荣尊者恪守神君命令,更兼秦安二女修为深厚,恐怕早已挂彩。
「师父,这样我们会被拖垮的,你先走,我拦住他们!」
秦仙儿脯起伏,香腮缀汗,显然是力消耗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