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肉被成变了形,乳尖也被指与拇指捻个不停。弗雷德的手,用来实验、用来挥舞击球棒的手――那么灵巧的手……他像是在弹拨算珠,又像是在实验室里纵密的设备,往前往上时带瓦莱里娅气促脸红的息,大拇指再一次用力压引发搓动时,息又变成了无意识的“嗯哼”声。
“是被谁大的?莱茵斯顿小?”
“韦斯莱――被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大的……”
“才没有!”瓦莱里娅被他的调笑逗得无地自容,慌忙地偏过脸,却又不慎转向了乔治。乔治站在另一侧,专心致志地把玩着她的脚踝、小肚,然后是膝盖和大。兄弟俩的呼都很近,两颗火红的脑袋与她的黑长发交缠在一起,那么密切又亲近,让瓦莱里娅飘飘仙。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引发的效果却像是巨石沉潭,引发惊涛骇浪。弗雷德和乔治再一次觉自己成为了霍格沃茨里莽撞的格兰芬多,就连数秒的等待对于他们来说,都漫长到难以忍受。
好害羞……
“莱茵斯顿小都湿透了。”乔治毫不容地调笑。
“这里。”弗雷德一只手住她膨胀的乳,“还有这里。”另一只手又抚上了她的肚。他顿了顿,像是猛兽面对猎准备饱餐一顿之前先了一些准备工作,了牙齿又咽了咽唾沫。然后他一字一顿,抛最后那个掷地有声的、砸得瓦莱里娅晕目眩的问题:
“长得好快……”弗雷德在她耳朵边上低声笑着说。
脯的确涨大了许多,就连淡红的乳晕也扩张了几倍。隔着衣服看不到,可是被弗雷德环成半圆弧形的手掌托住的时候,那种的觉却清晰无比,躲不开也逃不掉。
猎被击中了。被叼住了后颈,摁住了脊椎,不会挣扎也不会动了。怀孕前期的十几周,他们也温和地过少许的几次,可是耽于享乐的本解不了渴。在办公室里,着肚,坐在平时用来批阅公文、整理数据的办公桌上,心里害怕地想着外面的同事,却被弗雷德与乔治摁在这里亵玩――别样的刺激激起了巨大的快,弗雷德的问题如同针对她心理防线的重击。瓦莱里娅羞到眶微红,整个都像充了气一般发胀又发。她哆哆嗦嗦,本能地将双以更大的幅度分开,轻声嗫嚅:
裙的手隔着丝袜和都能受到清晰的濡湿。当然是逃不掉的――被乔治摸得透透的,一定会被看穿的――瓦莱里娅羞红了脸,简直不知要把转向哪里才好,因为不看向哪里都好像逃不开两兄弟打趣的目光。她低掩饰自己的无措,以为能看看自己的裙又透过裙摆想象一乔治正在作的手,可是只能看见被弗雷德手中自己被变了形的乳房,以及隆起的肚。
肚涨得发紧,也因为刺激而产生了轻微的痉挛。瓦莱里娅意识用手护住了肚,不意料又引发了两兄弟的另一阵笑声。
被吻的地方,被摸的地方也。她的太过小,而对比起来,他们的手显得太大太满了,能够轻而易举地占据她,只要轻轻一摸就能让她没息地倒。弗雷德的手顺着腰际往上,充满怜地在瓦莱里娅隆起的肚上摸了摸。大约是孕肚的肤被撑开的关系,被这样隔着衣服摸变得格外。瓦莱里娅害羞极了,小姑娘一样捂着脸不敢看,只能受着弗雷德的手贴着肋骨往上移动,越来越过分地伸向了另一个地方,了她的乳肉又掐了掐乳。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