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来一起玩吗?”瓦莱里娅悄悄溜回自己的办公室,斜靠在扶手椅上,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笑眯眯地轻声跟肚里的小东西说话,“现在还不行哦。等你生以后,爸爸们会带你去很多很多地方,玩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的现在,GR.V的员工数量并不算很多,营业额也不太。瓦莱里娅加后,带着一共只有两个人的财务团队重新梳理了财务制度,查了之前战乱时期账目不完善导致的漏。在那之后,她又主拒绝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外国投资商,撕碎了他提供的、陷阱重重的投资合同,并且张罗双胞胎向比尔所工作的那家金机构申请注资。
GR.V的生意在三个人共同的打理蒸蒸日上。办公室位置,放着一个样有像球赛计分板的计数,上面记录着GR.V的销售额。瓦莱里娅很喜那个计数,不仅因为她总觉得这代表了公司和孩的共同成长,也让她想起了霍格沃茨的学院记分牌。她每天都会找各种借从那里路过,盯着上面的数字,为每一微小的变化欣鼓舞。在销售额终于破五万加隆的那天,公司举办了一场庆功派对。
瓦莱里娅很快得到了员工们的敬重。一切都十分顺利,每次产检治疗师也说况一切正常。瓦莱里娅比起以前更加开朗了,偶尔还能接住同事抛的话题,补上一句颇有韦斯莱风格的打趣。
公司全员――也就是,十几名员工――全席了这场派对。弗雷德与乔治在派对上发放庆祝奖金,跟每一个员工握手。看起来有些木讷的罗尼亚研发工程师激动地喝了一整瓶潘趣酒,总是着镜的古板会计也兴奋得满脸通红。他们伴随着音乐起舞,还有一些员工七嘴八地争论到底是谁负责的产品销路更好,说到兴上一不小心叽里咕噜说起了母语。瓦莱里娅被这种乐的氛围染,低抿着嘴憋笑,突然觉到一阵烈的胎动。
办公室里的留声机放着轻柔的爵士乐,傍晚的昏黄日光透过百叶窗照在房间里。瓦莱里娅半梦半醒,孩也昏昏睡似的,在母亲轻抚的手掌安之再一次蜷缩成一团没了动静。弗雷德与乔治站在原地愣了很长时间,定定地看着他们的妻与孩。为了这一刻,他们已经付了太多,又等了太久太久。
她半阖上睛喃喃自语,时而想到孩跟着这样的爸爸一定会充满乐,时而又担忧弗雷德与乔治会不会玩得太疯伤害到孩。到这周日,她怀孕就刚好满二十周了,每天受胎动、跟孩说话成了她最喜的事。她把手掌覆在肚上,受着被撑起的小小半弧里传来的一阵阵震动,像是她的另一个心。这是什么也割不开且不断的连结,是她生命的延续。瓦莱里娅轻声跟孩说着稀奇古怪的话,从魁地奇讲到地再讲到洗碗海绵,没什么条理可言,却温馨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