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于瓦莱里娅而言,最大的任务就是休养。两兄弟再不让她骑扫帚,也再也不玩那些不用视力就能挑战的特制魁地奇球了。她每天最大的活动量就是晚饭后被两兄弟牵着手,在村zi旁的小路上散步,其余时候,她就只能在屋zi里听书。
哦对了,听书的小东西也是韦斯莱mo法把戏坊的另一项专利产品,名叫“夜莺”。顾名思义,这个小玩意儿是一只装在笼zi里的夜莺。夜莺zuo得栩栩如生,缀满了艳丽的羽mao。笼zixia面有个凹槽,把书本或是报纸卡在里tou,夜莺便会将上面的nei容娓娓dao来,就连里tou的语气词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尽guan“夜莺”的确能提供很多乐趣,瓦莱里娅却依旧对不能chu门更不能剧烈运动的现状不太满意。她gan觉自己又一次成了双胞胎yan中的易碎瓷qi,更要命的是,她对两兄弟在外tou花园里捣鼓的名堂好奇得要命。
他们早chu晚归,在外面花园里忙碌不停,有时甚至还争执不休。瓦莱里娅试着问过好几次他们到底在zuo什么,却只得到了两个神神秘秘的轻笑,和一句“这是一个惊喜”的搪sai。
他们还请了纳威・隆巴顿来zuo客。瓦莱里娅不ai见生人,却仍是qiang撑起笑脸迎接这位格兰芬多的同学。她猜想这大概和什么抵抗军计划有关,因为在撤离到ai尔兰之后,隐隐约约传chu一些说法,即“纳威・隆巴顿也是预言中能打败神秘人的‘救世之星’”。她心中有些不安,在送走隆巴顿之后又期期艾艾地问弗雷德与乔治是不是又要回到前线去了。
“不,莉亚。”弗雷德郑重地说,“这其中的qing况要复杂得多……我们力量悬殊,现在贸然开战无异于以卵击石。”
“我们现在的目标是多赚些钱,多去mei洲或者亚洲发动一些同盟国家,然后――在真要开战的时候多提供一些资金支持。”
是了,战争是钞票焚烧炉,战士的装备乃至药品,没有哪样不花钱。当瓦莱里娅后知后觉懂得这个dao理的时候,弗雷德和乔治已经是全球范围nei的最大巫师企业家、金rong家了。也正因为他们的一力抵抗和金钱攻势,才把伏地mo的势力始终扼制在一个极小的范围nei,没有让他真正引发世界大战。
不过嘛,当xia的瓦莱里娅仍是懵懵懂懂的。她半信半疑地dian了diantou,又要弗雷德和乔治保证绝不会丢xia她擅自行动。
“那、那隆巴顿先生……”瓦莱里娅放心不xia,又问。毕竟他们隆巴顿很少有往来,真要说同学关系的话,他们三个远不如罗恩、赫min和金妮跟隆巴顿来得熟悉。
“不是你想的那样,莉亚。”弗雷德摸了摸她的tou,再次神秘地笑了笑,“和那个‘惊喜’有关。”
“你要是再胡思乱想,我们可要好好‘gan1预’一xia了。”乔治gao深莫测地摸着xia巴,言之凿凿地吓唬她。
瓦莱里娅果然不经吓。她乖顺地dian了diantou,生怕双胞胎后悔似的,用力闭紧了嘴,表示自己再也不会多问了。嫌这样还不够保险,瓦莱里娅又变成兔狲,蹦蹦tiaotiao的一溜烟,窜回了自己的房间,把两兄弟好听的笑声留在了shen后。
日zi就在喝药、换药与“平和xingai”之中匆匆liu过,很平稳却也很无聊。瓦莱里娅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再不然就chouchu空竖起耳朵聆听外tou花园里的动静,揣测两兄弟kou中的“惊喜”到底是什么。这样的生活一过就是一个月,要不是天气日渐炎re导致所有人shiyu衰退,瓦莱里娅担心自己非得胖几磅不可。
6月2日,瓦莱里娅第一次走chu家门。ai尔兰的抵抗军们,还有一些自发加ru抵抗伏地mo的ai尔兰本地志愿者,聚在一起为霍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