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阴森森笑着说来的。
似乎很正常,离真的正常还有一定距离。就比如,这把椅的度是经过心设计的,正好是张开就能放任弗雷德享用的样,不需要他再弯腰或者屈膝。就连椅背的角度都恰到好,能让瓦莱里娅保持着一个半斜靠半仰躺的姿势,能清晰地看到弗雷德的影到底是远还是近,还能把肉团团的乳波在,等着弗雷德的鉴赏。
瓦莱里娅这么一想,肉缩紧,在椅上蹭了一,磨得微微发发疼,不太好受,却很让人上瘾。
屁底的椅似乎很正常。质,既不会像木或是金属那样冷冰冰,也不会像包了亚麻布了棉花的椅那么糙。
挂在小的脖上,质的项圈紧紧勒住雪白的脖颈,像小狗一样翘着屁承受,后的男人每撞一就清脆地响一的那种铃铛。
瓦莱里娅看不见,但能清晰地听见丁零当啷的铃铛声。
而是为了瓦莱里娅的膝盖窝。为了她的一左一右分开时,刚好可以搭在扶手上,然后被弗雷德用禁锢咒固定住……
“唔、呜呜……”
她能觉到的光照在自己上,也把整个地室照得像外一样,让她产生一种幕天席地供人观赏的错觉。她知自己的肤一定在这样的照泛着光,上的每一个细节、每一肌肉纹理乃至每一个不该被人看到的位都落了弗雷德的睛里,这让她觉得自己是展示台上的一件商品,在被弗雷德审视挑拣。
她也能看见弗雷德的影。在把她绑好固定好之后,那抹模糊的穿着墨蓝套衫的大影略微退后几步,但还是面向她也是看向她的,因为凝聚在自己上的视线简直比的灯光还要炽,就算是视力不好的瓦莱里娅也无法忽视。他轻轻扫视她赤的,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随后他转过,留给瓦莱里娅一个红通通的后脑勺,在另一侧的斗柜里翻找着什么。
大概是这样门大敞被观赏的羞耻,又大概是弗雷德冷冰冰的、拿起工“实验”的态度,瓦莱里娅脑发胀,在没有任何肢接的况,仅仅因为自己的幻想就饥渴到不行,小也缩个没完吐着。
就连椅的扶手,也似乎有一些不一样,倒不像是为手臂设计的,而是……
质椅面,代表它不。
这,她真的成了任由弗雷德宰割的、案板上的鱼儿了。
铃铛……
没有被堵住嘴,可是她已经羞得说不话来了。她难耐地试图合拢双,避免不该的地方湿哒哒的让“商品”打了折,可是这样一想她又不可避免的更加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