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功了。在这一天,她不仅成功成为了一名真正的阿尼玛格斯,还第一次用了无杖法。她召唤至少二十只游走球,并且控它们恶狠狠地砸向了后的敌人们,在他们没有防备的时候暂时阻断了他们的一步行动。
“除你武!昏昏倒地!”
“解决他们。”领队的人闷哼着说。
“不行。”另一个人断然拒绝,“黑王需要一个理由。――仅仅是清理一些学生就花了这么久――想想看吧……”
要是他们还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就好了。要是梅林保佑,他们有幸能再活上一天――不,一小时也好――让她再牵牵他们的手,亲吻他们的唇,把他们的味牢牢印刻在自己的灵魂里。她愿意被他们笑话的,只要这样就好――只要再给他们一小时或是五分钟――让她再留一些关于他们的记忆,让她到了死亡的彼岸也不怕跟他们走散。
五分钟已经太多了,多到足够让神秘人的主力队从正门霍格沃茨。提前潜学校的这二三十个先遣队已经在二楼的楼梯被堵了太久,耽误了太多时间,引发了神秘人的不满。他们的黑标记开始同时无法克制的剧痛起来,所有人都捂着手臂哀嚎。
“扑通”一声,瓦莱里娅摔倒在地板上。
想到了恼怒的黑王,想到了长达几分钟(长到像是一辈)的钻心咒折磨,那人打了个寒战。
她就不该靠近韦斯莱。她的克制和理智再次失效,她所信奉的明哲保也全都成了一句空谈。她就像个冲动莽撞的格兰芬多一样扑了上去,还害得自己双目失明。到了这种时候,她意识变的召唤,居然还是――游走球。
“得好!莉亚!游走球――真是我们的好宝贝。”弗雷德大叫,并且再次使两个咒语,合游走球击退死徒们,尽他的那些咒语不能对面前乌压压的敌人造成任何实质威胁。
好像没有时间了。
瓦莱里娅还能听见弗雷德病急投医的念咒声。在前的剧痛和极端的黑暗中,她还能听见另一个方向传来的“倏”的声音――杖从袋里来的时候,木棍儿的纹理过长袍衣料的声音。她意识到他们要杖来一起对付弗雷德了,于是拼命挣扎。她孤注一掷,将全意念力都集中到战局上,喊:“万弹齐发!”
阿尼玛吉术无法再继续维持去。她变回了人形,被那个女人揪住了发。前从血红变成了漆黑一片,瓦莱里娅仓皇地挥舞着手臂,尖叫:“放开我!”
瓦莱里娅觉十分荒谬,因为在这一刻他居然还有空开这种玩笑。她无力地笑了笑,突然觉得就这样跟弗雷德和乔治死在一起也不错。
他们挥舞杖解决了那些游走球,又同时手还击。失去战斗力的瓦莱里娅和乔治再也不能提供任何协助,弗雷德一个人也无力抵抗同时发来的这么多咒语。十五秒之后,他倒在瓦莱里娅边,在咒的作用陷了深沉的昏迷。
“地狱去吧,你这满谎言的婊!”
兔狲更是沙漠中的猎手。瓦莱里娅没有经受过任何训练,全凭直觉战斗,却意外的与弗雷德合默契。利爪挠破敌人的膛,利齿咬碎他们的肉,再由弗雷德一举击溃。他们动作飞快,四五秒就能解决一个敌人,紧接着是一个、再一个……
“莱茵斯顿的女儿跟红韦斯莱一起袭击了我们。黑王会接受这个理由的。接来就是老莱茵斯顿的麻烦了。”领队不假思索地给解决方案。
但死徒实在太多了。死徒们很快反应过来,在第五名盟友倒的时候同时拿杖来作战,向这两个不知天地厚的年轻巫师反击。那个看瓦莱里娅却不慎让她逃脱的女巫恼羞成怒,冲到了人堆前面,伸杖,对准瓦莱里娅:
红的光束从她杖中,击中了刚刚起正在半空中的瓦莱里娅。刺目的光芒让她的瞳孔一阵疼痛,那红的线映在了她前。很快她意识到那不是杖发的光芒――剧痛传来,她才明白过来,那是她双目被咒刺中时的血的颜。
“你休想,背叛自己血统的坏丫。”女死徒轻蔑地说。
这要被弗雷德和乔治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