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一咒语击中了。
乔治痛呼,向前匍匐跪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大上涌而,立刻沾湿了瓦莱里娅的袍。他低吼一声,跪趴在地上背过,用脊背朝向死徒,把瓦莱里娅牢牢护在怀抱里,挡住任何可能突然到来的伤害。
那些暴徒似乎认为乔治这副狼狈样很好玩。战场上,绝对、绝对不能把背朝向敌人,这是任何战士受训的第一课。此刻,他的背成了他怀中少女的最后一重盾牌。他毫无顾忌地把整片脊背,乃至脆弱的后脖以及后脑勺暴在二三十个穷凶极恶的死徒面前。暴后背的危险之在于,他无法预知敌人会怎样攻击自己;在他背过去,选择护住瓦莱里娅而非自己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把行动的主宰权交到了对面的敌人手上。
死徒们哈哈大笑。其中一个用杖指向乔治的后背,杖尖一耀目的、金的光芒。失血过多的乔治无法有效地闪躲,只能生生承受。光束像是用凸透镜聚焦的太阳光,力的线活生生将乔治的从后向前烧穿了一个,一直烧穿了乔治的腹腔。他的痛呼变成野兽掉陷阱的咆哮,让一旁的弗雷德抹了一把脸,慌乱地使一障碍咒抵挡线,急切地说:“停!――我们抓到了莱茵斯顿!”
对面由黑影构成的人群产生了一瞬间的动。
“莱茵斯顿?老理查德?”
“不会,老理查德在霍格莫德呢,压没来。――他的独生女?”
“莱茵斯顿家的丫不是叛逃了吗?嗯?”最后说话的是一个刻薄的尖锐女声,“就跟布莱克家那几个败类一样,是彻彻尾的叛徒。”
“不!”弗雷德隔着屏障喊话,断然否认,“她是被我们挟持的。――她是被迫的。放过我弟弟,我把这个纯血姑娘交给你们。”
他刻意重重地咬着“纯血姑娘”这几个字,以调瓦莱里娅的价值。一个莱茵斯顿,一个纯血统的女巫,他们借着胁迫的名义,让死徒们相信瓦莱里娅是人质。就算是丧心病狂的死徒打定了主意赶尽杀绝,但死徒的女,尤其是据说“被胁迫”的纯血统女巫,到底会让他们忌惮几分。
毕竟,杀死“战友”的后裔,尤其在黑王大人屡次调“保护纯种血脉”之后,终究还是一件值得商榷的事。
他们简单商量了几句,便决定让一个个矮小的中年女人来接手瓦莱里娅。他们命令乔治把瓦莱里娅放在地板上之后退开二十英尺远。弗雷德扶起受重伤的乔治,拖着踉跄的他后退,一边紧盯着昏迷不醒的瓦莱里娅。他们看着矮个死徒扶起瓦莱里娅,为了保险起见还用绳索捆住了她的手脚。
两兄弟同时松了一气――他们知,尽失去自由,但是瓦莱里娅这时候已经绝对安全了。
他们还来不及庆幸,变故再一次袭来。乔治洒的新鲜的、腾腾的血,引了一直藏在队伍后端的血鬼的注意。他面对着八楼到二楼的断肢和血,却始终没能停脚步饱餐一顿,于是嗜血的本能驱使他以极快的速度朝弗雷德与乔治所在的方向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