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觉。她担心两兄弟的安危比以往更甚,而她最为挂心的则是另一个更致命的问题:要是韦斯莱双胞胎知了她心的真实想法,会不会大发雷霆、会不会斥责她是个胆小鬼?
大概她的克制只对弗雷德和乔治无效,否则也不会解释她为什么会……
文字太危险了。字里行间,一不小心“我信神秘人必胜所以我们赶紧逃跑”的意思,被两兄弟逮个正着……她不敢想。
霍格沃茨,是世界上最安全、最不可能被闯的地方。
“谁?”她厉声问。
深夜的算术占卜教室里,瓦莱里娅这样安着自己。
没有人或者回答。瓦莱里娅心里七上八,暗自揣度着会是哪个学生的恶作剧,又或者是鬼。
瓦莱里娅失笑。自从两兄弟毕业之后,活地图就顺势交给了她保。就算是在现在,霍格沃茨依旧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之一。没有了活地图给秘密通的提示,弗雷德与乔治还能怎么闯来呢?他们总不能大摇大摆地从门厅窜来吧?
“这是学校。你无法伤害我。”她站了起来,环视着空的教室,认真思考着自己该掏活地图来查看况,还是该立收拾东西回宿舍去。
瓦莱里娅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嘟着嘴:“我只是太忙了。”
在几秒钟之,轻微的脚步声从讲台那端快速传到了她耳边。然后,属于韦斯莱的温气息笼上了她。弗雷德(或是乔治)凑到她后,贴近她的,手臂从后穿向前环抱住她,轻声嘲:“你的反应太慢了,在战斗中会吃大亏的。”
沙沙的写字声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在最后一个笔画落之后,紧随其后的是“吱呀”的开门声。瓦莱里娅以为是自己在教室里逗留太久或是太过疲惫而产生了幻觉。她僵地抬起,望向门。
对她,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恶劣的两个捣大王的女朋友,使恶作剧?
――深棕的古老木门,是大开着的。
她忙于N.E.W.Ts的课程,也忙于算术占卜的实验。她把最近的课堂笔记一脑地给金妮,委托好友像往常一样,帮忙转寄给被困在麻瓜世界的赫・格兰杰。金妮接过厚重的笔记,不不愿地说:“你嘛不自己寄给她?――你明明很善良的。”
对于忙于准备N.E.W.Ts考试的七年级学生,宵禁规则形同虚设。作为算术占卜老师维克多教授的儿,瓦莱里娅拥有独自在算术占卜教室里研究的特权。时间悄悄推移到了四月,战争一即发,她更是没日没夜地算术占卜测算。她屏息凝神,忍着心中的恐惧,将”LORD VOLDEMORT”这几个字符用十六制行了第不知多少次演算。然后,她又是疲惫又是无奈地叹了气,在另一张长长的羊纸上记得的结论。
瓦莱里娅了睛,又警觉地掏了杖。
想象了一弗雷德与乔治在霍格沃茨的门厅被拦的场景,瓦莱里娅偷偷笑了。
“梅林保佑,但愿你是真的在忙。”金妮没好气地翻了个白,“不然我那两个害了相思病的疯哥哥可能会抢在‘神秘人’之前闯霍格沃茨。”
瓦莱里娅收回了心思,抿了抿嘴:“我还有别的事儿要忙呢。”
善良吗?瓦莱里娅自己也说不好。“克制”了莱茵斯顿家的血脉,无论还是恨都不太鲜明。即便是成为了死徒,理查德・莱茵斯顿也永远不会像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那样歇斯底里,更不到如安东宁・多洛霍夫般杀人如麻。莱茵斯顿任何事都是有限度的,就连瓦莱里娅也是这样:她的善良仅仅够她为哈利・波特的死心痛一刹那,但不足以支撑她抛颅洒血地对抗神秘人;她的善良同样还现在她为格兰杰小寄的每一份课堂笔记上,可这并不意味着她能完全放那份深固的血统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