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先拜托前唯一值得信任的人，虽然对方明显不该让她拜托这种事。「我那师妹…能让你找来吗？」

        当然，这请托直接吓傻在场所有人。

        「喂喂喂，这是要女孩窑，你说这话是傻了吗？」洪七公率先言阻止。

        郭破虏也跟着说：「这安排…我想是正常女都不会愿意吧……」

        罗云倒是反应得平淡许多，只问了句：「当真？」

        「你比那些名门正派更值得信任。」也不知是否说得不甘愿，李莫愁刻意别过去。

        「明白了，我会留意。」罗云也就给个不踏实的承诺，毕竟李莫愁也没明说非找到不可。

        再者，这整件事还是要留给襄阳郭家一空间。

        洪七公自己推敲了整件事的缘由，也就不再就杨过的事置喙，晃到外面继续去指导郭靖和黄蓉二人。

        郭破虏反而是有些不知所措，还愣在原，却又不知该怎么继续话题才好。

        罗云知郭破虏尴尬，也就先让李莫愁回房歇息，留他们一老一少在厅待着。

        「所以……」本以为罗云要继续追问杨过的事，却没料想他提了另一件尴尬事。「你和文珊芸睡过了？」

        先是错愕，然后一阵害臊直接跟着回忆涌上郭破虏的脑海裡。他虽然想否认，但被这样直接破，没了打虎的空间，只能脸红着别过去，轻着作为回答。

        「喔？是她主动找你的？」罗云坏心地追问。

        「请…请别问了…这实在有些丢人……」郭破虏是想就地挖个把自己埋了。

        罗云是觉得没有什么，那类事在他的产业裡就是稀松平常的事。不过郭破虏名门大家，在窑裡待了一晚上，有这种反应也难怪。

        「你是第一次离开襄阳？」罗云换了个问题。「没有急着回去吧？」

        郭破虏稍稍沉淀了绪，了。

        「想的话就多待几天吧。」罗云也算是给了邀请，只看郭破虏接受与否了。「如果想多看东西，我最近有闲，要陪你也并非不可。」

        郭破虏先想了一会儿，然后稍稍

        后退了一。「我想…还是不要好了……」

        和罗云这类人交往，他还是抗拒的。

        「是吗？那你等会儿。」罗云说完，便先离开厅，留着还有些不知所措的郭破虏在裡。

        等了一段时间，罗云才丢了几本书在他面前。

        几本书从表面到页，光是用纸就用了几种不同式样，显然是七拼八凑整起来的。但真正让郭破虏好奇的并非像补钉的书页，而是书页掀起时的吞。

        一页又一页，尽是从未见过的战阵与兵，几乎是和中原已知的兵书大相迳庭。光是偶然透的页，就紧紧住郭破虏的目光。

        「有兴趣？」罗云当然是为了吊起他的胃才扔这些书。

        拿起其中一本，虽然不是以汉文书写，但其中图画已能让郭破虏看懂了大概。光是几页军队布阵的图画，就让他盯了许久。

        「你对这种东西有兴趣吧？」这也只是罗云的一个直觉，或说猜想。一个对于军政大事若即若离的少年，被异域兵书引住都在料想范围。

        郭破虏被这一问，虽然没有言否认，但方才的举止早说明了罗云的猜想是真。

        「这是用什么文字书写的？」郭破虏先问。「似乎不是梵文、满文甚至波斯的文字…是你写的吗？」

        「一些整理而已。」罗云颠沛离的时间长，这些书为何生得跟破布一般，是于他只靠些许记忆和几张碎纸纪录，能拼成几本书的样已是尽力。「至于文字，我自己会用的太多，裡面也没统一过。」

        「是吗？要是妥善整理，即便没有当之效，也有鑑古知今的可能。」郭破虏仔细翻着书页。「可惜朝廷南渡后，和外地的交少了，有些新知也没能来中原。」

        罗云本来只是想逗着他玩，却没想郭破虏却有不一般的见识。

        「啊，火，先生对火熟悉吗？」郭破虏又翻向有火铳图画的一页继续问着。

        「火啊…没碰过多少，但战场上常用的还算知。」罗云答。「怎么？想知那些东西怎么，可惜我是不会的。」

        郭破虏也没期望罗云懂那些，他纯粹是顺着直觉问的。即使武学上和汉人与外族各有千秋，但决定战场胜负的诸多关键，郭破虏清楚南明朝廷和北方各族有明显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