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多少会矜持些。」

        「哼…哼嗯…那是你自作自受……」何红药一

        边息回嘴。

        「晚上能继续吗？」罗云把方巾丢给她，让她稍作清理。「你也才刚痊癒，怕你直接来会吃不消。」

        「你方才有担心我吃不消？」何红药了，笑着回说：「晚上继续自然可以，但总得给我件衣服穿吧。你把我扒光好一阵了。」

        「晚些找人送给你。」罗云把自己衣服重新穿上，笑了笑说：「你回复得比我想像中快就是。」

        「老娘既能大难不死，当然是异于常人。」何红药说完这自满的话，再度起搂住了罗云，往脸颊亲了一。「老娘只说一次—多谢。还有…你要老娘跟着你可以，但你不可像夏雪宜那样。」

        「嗯，我答应你。」罗云说得像随回应。并非他不诚恳，以罗云的观看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欺骗谁的打算。

        冒犯到他，他便採取相应的行动，如此而已。

        原先他只想让何沅君接归云庄，将洪凌波调教成自己底的女。至于李莫愁和何红药，他原本以为时间一到，她们还没屈服就脆杀了。

        发展至今乎他意料，四个他碰上的女人都了一样的决定。

        他到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只希望不要什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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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归云庄的夜晚比较特别，但这不是于逢年过节，或是有任何婚丧喜庆，而是罗云的一个安排。

        「新庄主找咱们是要甚？」几名庄的僕从打着灯火在大院一边闲聊着，一边走向主厅。「三更半夜还要上工，真是折腾唷。」

        「但这次是要咱们大卧房办事。」一名僕从带着疑惑说：「不过厢房的事，怎么会要咱们这些苦力呢？一般不都是女人家去打理吗？」

        「别瞎问瞎扯。新庄主可把太湖的人都吓一遍了，就算不知他会怎样，我也不想被他罚。」

        几个男丁七嘴八地走大卧室门前，敲了敲门。

        「来。」裡传来罗云的声音。

        归云庄的大卧室理应是庄主的卧房，但格局远比常见的卧房大多了，堪比一家大的厅堂。想当然尔，就算是夫妻共枕也用不了这么大空间。

        但这对罗云现在要的事恰好合适。

        何沅君、洪凌波、李莫愁、何红药、文珊芸五人各自佔了一，坐在事先铺好的床褥上，对着众男僕招手。

        只是除了经验老到的文珊芸外，其馀四女动作都显得有些生。

        「庄主？这…这是？」一名僕役结巴着问。

        见众男仍有些不明所以，罗云才吐几个字。「试温。」

        「温？这儿没有？是要洗澡吗？」

        「唉…我本业是开窑的，今天要你们来，原因简单。」罗云敲了敲问蠢问题那人的脑袋。「就是要你们来当她们的客人。」

        「什么？」众男僕大惊。

        「我先讲明，一次一个人，不准蹬鼻上脸。任何例外或任何需要，都是女孩家说了算。」罗云飞快地说明，同时把面前还傻着的男僕推向文珊芸那。「就当是我给你们的福利，过了晚上可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