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侠惠。
她对他的信任又增加了好几分,虽然她不太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要帮她。
此时此刻她非常需要帮助,因为她上就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这些天来,她不止一次地想到过自杀,可是又很不甘心。
她受够了朋友的疏远,亲人的背叛,还有昔日的同志们的嘲笑和歧视。
她期望将来况会发生变化,期望自己能够重新站起来,一个自由自在的有尊严的人。
「你现在上有多少钱?」
他猛然问起这个问题,让她吃了一惊。
「我知你的钱包里应该还有两百多元的复员费,可是我把钱包抢回来时并没有打开看过。你先检查一看你的钱还在不在?」
「啊……这个……」
陈香莲从他手里接过钱包时也没有当着他的面数里面的钱,因为那样很不礼貌。
但是她用手了一,觉她的钱还在里面。
听了柳侠惠的话,她把钱包从袋里拿来,当着他的面打开看。
那两百多元钱和十来斤粮票果然还在。
她松了一气:「柳侠惠同志,我真的很谢你,要不是你我……」
「陈香莲同志,客气话就不用说了。这样吧,你先去办理你父母的事,办好以后到北京饭店去找我。我给你写一张条,你只要把它交给前台值班的人,他们就会通知我的。」
他接着说:「我需要一个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来替我办事,我想你很合适。你会得到比你的上一个工作得多的报酬,我还会为你提供免费的住宿。但是,首先你必须自己愿意,同时还要严格地遵守保密规定。除非经过我的同意,你不能跟任何人透你和我的关系以及你工作的吞。你愿意吗?」
「愿意,我愿意……我……」
陈香莲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表达她心中的激之了。
她虽然找回了被偷走的钱,但是她知,这儿钱最多够她支撑半年。
这个时代什么都必须讲和政治面貌。
她没有了正式的单位,又受到父亲的案件的牵连,想再找一个像样的工作简直是难如登天。
没想到这个萍相逢的柳侠惠同志不但替她找回了钱包,还能给她提供一个好工作和一个安之。
这……这叫她说什么好呢?「既然你答应为我事,那我就是你的上级了。我们之间是私人雇佣关系,再称呼同志有些不合适了。虽然我年轻,但是很多熟人和朋友都叫我侠哥,你往后也叫我侠哥吧,好吗?」
他没有告诉她,就连太祖他老人家也叫他侠哥,害怕吓着她。
「好的,侠哥。您要是愿意,可以叫我莲妹,或者叫我香莲也行。」
陈香莲现在一儿也没有因为年龄而小看他。
正相反,她对他除了满怀激,还有一种烈的崇敬。
可以说,他就是她陈香莲的命里的贵人啊。
柳侠惠伸手从袋里掏来一大把纸币。
这些钱得乱七八糟的,各种面额的都有。
他把这些纸币一张张地展开,面额大小放在一起。
陈香莲呆呆地看着他,不知他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