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栏上只写了房间号码,并没有写姓名。
柳侠惠想,我在北京除了黄副长和李湘君,再加上努克亲王夫妇,就没有其他的熟人了。谁会匿名给我寄演票呢?当然不会是努克亲王,黄副长若是有东西交给他都是专门派人送的。他敢肯定也不会是李湘君,因为她格泼辣,匿名不像是她的派。
这个年代没有舞会,也没有歌厅和游乐场,球赛和其他的表演也很少。青年男女谈恋,最常见的活动就是去看电影。如果一个女的主动给你送电影票,那就是说,她对你很有意思。他犹豫了一,还是决定去看这场演。反正他晚上闲着也没有什么事。再说,他也想去会一会这位给他寄演票的神秘女人。当然,也可能本就不是女人,是他想多了。
从北京饭店到演地有十多里路,他准备骑自行车去。北京的公共汽车非常拥挤,而且秩序也不怎么好,这几天他外时挤公共汽车已经挤怕了。当然他可以使超能跑去,只是为了这么一小事,他觉得没有必要。
柳侠惠的自行车是从服务员小杨那里借来的。因为他经常送多余的演票给她们,跟这些服务员的关系都得很不错。她们常常自愿为他这那。他发的时间稍微晚了一儿,半路上又正好碰见带着妻女儿逛街的黄副长,他们聊了一会儿天。等到他赶到时正好开演,礼堂里的大灯已经熄灭了。
礼堂不大,只能吞纳一千人左右。等他找到自己的座位时,音乐已经奏响了。这时他才发现,原来不是放电影,而是真人演的芭舞剧《天鹅湖》。即使是在极左横行的文革初期,有两苏联电影一直没有被禁映,那就是《列宁在十月》和《列宁在一九一八》。因为《列宁在一九一八》中有天鹅湖的片段,全中国人民对它都非常熟悉,天鹅湖几乎成了芭舞的代名词。
他在穿越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中国的专业舞蹈团队在文革期间排演过《天鹅湖》,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睛。穿越后他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的革命气息,猛然看见满舞台的晃动着的酥纤腰和大长,还有乐队奏来的那一段段靡靡之音,他竟然有些不适应了。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本就没有穿越,只是了一场梦,现在终于醒过来了。
中间休息时,他才有机会观察坐在他左右两边的人,但是没有发现一个他认识的人。他有些奇怪,那个送票给他的人到底是谁呢?她或者他为什么不愿意面呢?很快,礼堂的大灯又灭了,演继续行。观众们的注意力又重新投到舞台上的剧中去了。
舞台上的那些演员们一看就是非常专业的,技巧超,服装也致。柳侠惠的座位在第三排的中间,差不多是最好的位置
了。他超能,视力又特别好,当女主角对着观众们劈开两时,他能够清晰第看见她上一的纤维,甚至能看见她边缘来的少许阴。当然,论芭舞的平,谁也比不过苏联人。这些演员们的表演跟电影《列宁在一九一八》里的天鹅湖片段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除了文化素养和舞蹈技巧,她们似乎还缺少了西洋女人生来有的那种自由奔放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