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一对私奔的人。他们这种狼狈不堪的样,更像是被政府军追捕的越共分。
阮氏萍还有几句话没告诉他:这对姓黎的夫妇肯定不是越共方面的人,因为她刚才在交谈中使用了越共组织的暗语,他们听了都没有任何反应。
黎辉自始至终都没有吭声,显然这个家是由黎芳草作主的。他们两人的个都在一米七以上,比柳侠惠平时见到的越南人都一截。黎辉长得比较白净,黎芳反而比她丈夫壮,不但骨架大肤也糙,一看就是常年在地里劳作的人。她的袖是卷着的,柳侠惠能从袖瞧见她胳膊上的青筋。
这时黎芳草端着两个碗从厨房走了来。她把碗放到他们面前,又拿来了筷。碗里面装的是黑乎乎的像面条一样的东西,应该是红薯粉的吧。阮氏萍向她了谢,然后和柳侠惠一起端着碗开始吃了起来。他们早就饿得肚贴着脊梁骨了,这东西分量虽少,味也不怎么样,但是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多了。外面还在雨,今晚他们不得不在这里过一夜了。
黎辉不知到哪儿去了,黎芳草在另一个屋里忙着其他的事,不时会来看他们一。柳侠惠觉得她的目光每次都会在他的上停留许久,让他觉很不自在。
他们吃完之后,黎辉从外面回来了。他跟黎芳草里屋说了几句话,阮氏萍想走过去偷听,可是还没动呢黎芳草就来了。她用手指着角落里的一张小竹床对阮氏萍:“我家只有两张床,你们两个就在这张小床上挤一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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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萍往那张小床看了一。天哪,那张床长不过五尺,宽不到三尺,两个成年人要想在那上面过夜,除非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她的脸红了
,有些不好意思给柳侠惠翻译黎芳草说的话。其实柳侠惠也猜到了,他打算把小床让给阮氏萍,他自己随便找一个地方对付一夜,。
黎芳草又他们去洗澡。他们也确实该洗澡了,因为来时在田里奔跑,得浑都是泥浆,柳侠惠的鞋里更是灌满了泥沙。黎芳草把阮氏萍带厨房,递给她一块已经分不清什么颜了的布,然后指着缸和木桶,让她自己舀洗澡。
接着她又端着一盏油灯,把柳侠惠领到屋后的井边上,这时雨已经停了。那井不太深,旁边放着一个拴着草绳的大木桶。井台是石砌成的,还有一个四的棚遮雨。对于一般的农来说,这种井是修得很考究的了。她用手势示意柳侠惠自己从井里打洗澡,随后她把油灯放到井台上就自己回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