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表面用砂纸打磨过,很光。他说那是他照自己的鸡巴的尺寸的,若是她想他时他又不在边,可以把它里去。她还没有试过,她觉得这个东西实在是太了,光是想想就会让她脸红心好一阵。
男人抬起来,他的睛刚一碰到她的睛又上把低了去。他的发很乱,胡也很长,睛略微有些浮,早已没有了原来的那副英俊潇洒的模样。可以看得来,他的脸上全是愧疚和悔恨的表。
这次公审大会的容她早已熟悉了,因此她虽然端坐在主席台上,但是一丁儿都没有听去,只是在想心事。大会开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结束了。要说结束了也不全对,面还要把那些罪犯们押上几辆大卡车,给他们的脖上挂上‘氓犯XXX’的牌,然后在省城的主要街上兜几个圈。这叫游街示众。
张群其实是个聪明人。他虽然不明白
韩淑芳对快乐幸福团的所有罪行了都如指掌。她很清楚,张群并没有猥亵和奸过其他的女,他唯一的犯罪行为就是参与了对她的轮奸。现在她被轮奸的纪录已经从正式的案卷里抹掉了,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为他争取到宽大的理。她正是这么的。她已经将这件事净利落地办好了,完全没有必要亲自到这个地方来见他一面。只是,她心里对他总是窝着一团火,想发却发不来。她承认,自己心深很喜这个比她年轻许多的男人,尽他除了长得帅,并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长,充其量是一个不怎么讨厌的纨绔弟罢了。
“我叫你把抬起来!”她隔着桌把手伸过去,托住他的巴用力往上一抬。
韩淑芳虽然痛恨那些罪犯,但是她并不赞成搞游街示众,不过这事是由不得她的。等游街开始后,她就自己驾着吉普车离开了。吉普车很快就驶了市区,在一条用三合土铸的的公路上飞奔,车后面扬起了一阵尘土。
十多分钟后,她将吉普车开到了一个用带有铁丝网的墙围住的院跟前。院的大门上挂着‘XX省第三看守所’的牌,院里面并排有几栋一模一样的三层楼的青砖房。韩淑芳了车,向守卫示了自己的证件,然后了其中的一栋青转房。
“你这个没息的家伙,你奸女警察时的胆量到哪儿去了?”韩淑芳一把揪住张群的衣领,把他从椅上拽了起来。“你真是白长了这么一副好面孔。”她扬起左手,‘啪’地打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接着她将他推倒在地上。张群的脸上上现了红红的手指印。
韩淑芳在桌对面的另一张椅上坐了来,对那男人厉声喝:“张群!把抬起来!”
昨晚他们幽会时他又送给她一外形像黄瓜的木削成的棒。那棒不算把手只有大约四五寸长
淫了,不知他是怎么想到的。可是心深,她却非常喜它。她已经穿着这个东西在办公室和其他场合被他搞过三次了,每次她都会兴奋得不能自已。
另外,他还设计了一款新式的人民警察的女式制服,他说以后的女警察都应该穿这种制服。她仔细看了,要是真能照样来,确实非常漂亮。不过,漂亮归漂亮,这个款式即使报到上面,也绝对不会被批准的,即使被批准了,也很可能会被人指责为腐朽的资产阶级的东西而受到批判。“这个小侠,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惊人的想法?他的脑到底是怎么长的?”
汪所长:“韩副局长,我就等在外面,有事您铃叫我。”说罢他就退了去,还‘咔嚓’一声将门从外面锁上了。
当然,不只是刑事犯会被游街,政治犯(即所谓的地富反坏右,走资派,历史反革命,现行反革命,等等)也会被游街。政治犯的脖上也会挂上牌,那些死刑犯人,他们的名字上会被打上红叉叉。在文革初期,基层的革命群众组织也有权力搞游街示众这一套。他们得更绝,被抓去游街的人上会带上纸糊的帽,脸上被墨汁涂黑,然后用绳串起来游街,还要他们自己敲锣,不停地喊‘我是鬼蛇神’‘我是坏分’。
“韩副局长,您来了。”接待她的是一位不到四十岁的姓汪的警察,这里的所长。汪所长是她死去的丈夫的堂侄,刚参加工作时就是在她手当警察。韩淑芳没有说话,只是向他了一,他们一起走了一间审讯室。审讯室没有窗,门特别厚,显然是隔音的。这里灯光很亮,有些刺睛,房间里除了一张桌和两把椅外什么也没有。在其中一把椅上,坐着一个着手铐低着的男人。
“对……对不起,我……我……”张群的泪止不住哗哗地了来。前天他妈来监狱看他时,告诉了他一个坏消息:他爸爸,省军区的参谋长,已经因心脏病发作去世了。他过去对自己的家世和地位引以为傲,如今的他却是谁也指望不上了。他被单独关在这个地方一个多月了,还不知今天在省城召开快乐幸福团的公审大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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