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睛。躺了不到一分钟,孙兵突然起来,穿好衣服后一个人从木棚里走了去。
永芳在心里暗叫:“好险。刚才幸亏我没有轻举妄动。”她躺在那里不敢动,也没有睁。过了一会儿,一阵困意袭来,她睡着了。
大约一小时后,孙兵从外面回到木棚,永芳还没有睡醒。他拿起一瓶散装白酒,打开盖,一边喝,一边满意打量着自己新娶的媳妇。突然间,孙兵听到了永芳在说梦话。
“小柳……柳侠惠……你别……别离开我!”
在田径队里,有几个人对永芳颇有非议,认为她行为不检,竟然跟一个比她小了十几岁的男孩打得火。孙兵平时虽然不太招人喜,但是他偏偏自视甚,不愿意相信他心的永芳会喜上别的人,更何况这人还是她的徒弟。谁要是敢说她的坏话,他就跟谁急,因此大家都不敢当着他的面议论永芳。
听了她的梦话,他想起了平日里听到的只言片语。难她真的和那个姓柳的小不不净?他怒从心起,走上前去将她推醒,扯她的发问她跟柳侠惠到底是什么关系。永芳虽然害怕他,但还是被他的这种行径给激怒了。她开始奋力反抗。可惜她不是对手,很快就被壮的孙兵给打趴了。
“妈的!你是老看上的女人,怎么可以去勾引那个乳臭未的小?”他用力在她的脯和屁上又掐又拧,还对她咆哮:“次我碰上那个姓柳的,一定要他的好看!”
永芳因为愤怒和屈辱,几乎没有觉到上的疼痛。只是孙兵对柳侠惠的威胁,让她心里为柳侠惠担心起来。刚才在梦境里她确实在和柳侠惠纠缠不清。
她梦见孙兵被公安机关带走了,孙兵奸她的事也被公开了。田径队里议论纷纷,有人说她一贯作风不好,喜勾引男人,和自己的徒弟不清不楚的。甚至有人说她守了五年寡,肯定是熬不住了,很可能不是孙兵奸她,而是她主动去跟他发生关系的。
永芳为人不错。但是她个太,又从来不肯服输,因此得罪过一些人。这一次对她表示同的人不多,她百莫辨。队里的领导找她谈话时,也拐弯抹角地批评她,要她注意影响。
她承认,自己确实喜柳侠惠这个小伙。她跟他朝夕相,有很多机会和他发生比较亲密的接。每次她的心里都会产生一些冲动,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少女时代。她喜看他健的,有时真想把他抱在怀里抚一番。她欣喜地发现,柳侠惠好像也喜她!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换衣服时,他的就有了很大的反应。她是过来人,当然注意到了。后来她经常找机会在他面前自己的,自从丈夫死后,她在男人面前还从来没有过这么甜蜜羞涩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