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的氣我就收了……”
澱君的睛裏閃爍著妖嬈的光芒。
那一瞬間,演員明白了。
澱君並不是人,而是別的什麼東西——
“不會吧……啊,你是妖怪……”
演員嘀咕的瞬間,澱君的肉壺開始了劇烈的收縮。
柔軟的肉如波浪般起伏著,緊緊纏繞地起了肉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時的快,遠遠超了男人能忍受的範圍。
演員被突如其來的快所折磨,慌忙地想要後退——
“……不會讓你逃跑的。”
澱君的雙腳緊緊地環繞起演員的腰。
一邊了澱君的蜜壺,一邊被澱君的雙環抱著,演員已經無法後退了——
“啊,啊啊啊……”
嗞、嗞……
肉壺像脈搏一樣持續地收縮。
因為那異樣的快,演員馬上就到達了盡頭。
大量的同時,全的無力也擴散了開來。
突然演員到意識一陣模糊,一種奇妙的覺包圍了他——
“啊……這、這是……”
“嗬嗬……開始吞噬你的生命了喲。
就這樣在妾的肉壺裏疲力竭後去世,也不錯吧……”
“哇……哇……!”
氣被澱君的肉壺以猛烈的氣勢擠了去。
演員在一次又一次地達到的同時,為快樂而瘋狂掙紮——
“啊……啊……”
在反複的過程中,他的臉頰逐漸消瘦,肌膚也慢慢失去了光澤。
體很快就像老人一樣幹涸,但演員仍在繼續——
“……………………。”
終於,演員可悲地變成了幹涸的屍骸。
氣連被澱君的肉壺榨盡,就這樣盡人亡了——
“……沒意思。讓一個男人進來。”
澱君將幹涸的屍體從床上拋,然後若無其事地命令著侍女。
一開始,是像他這樣的英俊演員們——
接來,又有人向那些外表不錯的外行人發了邀請。
許多男人從城堡的後門被送進澱君的側室。
不過,他們沒有一個人回來。
澱君貪求男人的遊戲,就這樣越玩越大——
最後,連罪人都被召進了側室裏。
“……你好像唱了侮辱妾和已故的太閣大人的曲。”
今天被召進來的是位年輕歌手——
他在公眾麵前,唱了自己創作的諷刺歌曲。
在大阪,權力批判被視為禁忌。
而辱罵太閣則是重罪。
“哈、哈……”
麵對著意想不到的況,歌手畏懼地在澱君麵前顫抖著。
“那首小曲,你是懷著擔心世人的心而唱的嗎?
還是說,隻是想通過迎合大家的來博取人心呢……?”
“我是……真的憂世憂民啊。”
對於澱君的問題,歌手隻能這樣回答。
“那就請唱吧……在妾麵前。”
澱君一邊說著,一邊站起——朝著歌手的前方走了過去。
一直走到那甜蜜氣息能夠觸及歌手的距離——
“但是……在禦前,那樣的話……”
“如果真的擔心這個世界,就在妾麵前唱給我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