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而已,又谈何老练,倒是姨妈你怎么突然见了这才不会说话了呢,难说……」
话说完上手边摸向司徒玉衡那丰满的,「去,没大没小的」
司徒玉衡圆的脸唰一就红了,一巴掌拍掉公孙琦玉的作怪的手,「这才便是看里面女人的,可莫要让人抓了把柄」。
公孙琦玉顽的吐了吐,附耳悄声「那姨妈你上的贞带是这才给的嘛,要不趁今个让侄女好好看看,那贞带是个怎么个玩意儿」,司徒玉衡啐了一脸上装作几分怒,刚要开就听得坐在对面的金鼎公主端坐正温婉的问「七公公此来可是要检查中女佩贞带嘛,正巧杏云年岁也快到了,若是公公不介意可给杏云也上」,杏云便是金鼎公主的乳名,规矩严格意义来说,只有先皇驾崩后遗留的妃和寡居或者年长未嫁的公主佩贞带,这些女正是如狼似虎年纪,若不佩贞带以司徒家淫乱的血脉,定会闹不少闱荒淫之事,只不过像金鼎公主这般年不及十八,尚未阁的女倒是甚少会佩。
小七忙「公主殿说笑了,公主殿年纪轻轻,正是少女年纪,哪里用得着贞带」,公孙琦玉立即言「这么说来那本已经不是少女年纪了,太后娘娘是人老珠黄了」,小七吓得面如土额磕的砰砰砰响,称罪该万死,「咯咯咯」
公孙琦玉发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这才可比那位老太监有趣多了,他若是在又要说教一番,絮絮叨叨的,听得都要睡着了」,司徒玉衡也跟着一起笑起来伸手拧着公孙琦玉极致漂亮的脸,中女她最为喜便是公孙琦玉视同已般,如亲女儿般骄纵着。
另一边廷熙宁的偏房里,心急如焚的嫦汐女皇一把推开了如纸煳般的房门,看着躺在摇椅上神态安详的老太监「奈曼人上就要打这皇里了,你若是再想不来办法,大黎这两百年的基业就葬送在此」,老太监重重的咳嗽了几声,摇了摇「终究还是逃不过啊,只是太后娘娘觉得老能怎么呢」,嫦汐女皇顿时愣然,在她的潜意识里只觉得老太监近乎神仙般无所不能,自先皇以来,里大小事皆由他理,老太监这一问反倒是嫦汐女皇说不个所以然来。
咬着银牙恨恨的「你都快成仙了,想必这小事定然难不倒你,你把奈曼人的大汗杀了,奈曼人自然就退兵了」,老太监睛微睁开一条隙看了一嫦汐女皇,摇了摇,长叹一气「想必太后娘娘已经是对敌了若指掌,敌酋现在北方燕京,老日行千里十日后可达燕京,刺杀敌酋之后再十日返回京城,太后娘娘意如何」。
嫦汐女皇本就是女儿家抱怨之语,战紧急,老太监却稳坐钓鱼台一直不,自然心里有怨气,听老太监如此说知他不过是调侃之语,白了他一,反倒是安心来坐在边上「如此说来你便是有办法喽,只要能让奈曼人退兵本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你」,老太监嘴角微微动了一「那如果是太后娘娘呢」。
嫦汐女皇没有丝毫犹豫,纤纤玉手在镶嵌着玉石的腰带上轻轻一拉,绣着赤凤凰的淡金纹路锦袍脱落在地上,全上就只剩玉石打造的贞带了,「本的你要想用随时都可以用,只要退了奈曼人什么都可以」,老太监伸手枯廋的手指在嫦汐女皇那修长大的膝盖弯,一路向上划往这位大黎最为尊贵的女人的大,「太后娘娘莫要忘了,打小就是老一手调教来的,太后娘娘全上,还有哪一个地方没有被老亲手指教过呢」。
嫦汐女皇颤抖着,多年以来被驯练的早就的不像话,只是这般轻轻的抚就已经让太后娘娘经受不住了,枯廋的手指在紧致的上轻轻转了一圈,嫦汐女皇不自觉的嘴里轻叹了几声,她已经不敢想自己湿成什么样了,如果没有贞带这会是不是已经溢来了,像潺潺溪那般淌,想到这又不禁想起过往被老太监调教时,自己湿漉漉被说成跟小河一样,导致她直到现在看见溪就会不自禁想到时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