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上来就挑明了胁迫,这多少有些乎意料。
正当楚南嘉还在思考时,祖万通见她没有立刻回答,叹了一气:「看来你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以为我说着玩的,告诉你,我祖万通言必行。」
说着转向宓寒影走去,边走边从腰间拿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住手!」
楚南嘉见状大声喊,她想冲过去,但煌住她肩膀,让她寸步难行。
看到站在宓寒影面前的祖万通举起尖刀,楚南嘉挣扎着叫:「我答应,我答应你!」
祖万通像是没听到一般,匕首直刺而,锋利的刀尖掠过宓寒影的鼻梁,过她的乳,「噗呲」
一声扎了大,这一刀刺得极深,有近十公分的刀刃刺里。
「你什么!我已答应了,你没听到吗?你却还要去刺伤她!」
楚南嘉愤怒地吼。
「我不是没有杀她,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希望你能冷静来,这算是今天第一个命令,应该不难吧。」
祖万。
楚南嘉不再挣扎,她连续着深呼,终于将翻腾如的绪压了去。
这一刀,楚南嘉从祖万通上受到了杀意,如果自己不服从他的命令,宓寒影最终会不会被杀死不能百分百肯定,但祖万通一定会给她造成不可逆的严重伤害。
「你应该还是女,对吧。」
祖万通问。
这个问题无疑戳到楚南嘉的痛,但她还是很快地答:「是的。」
「没和男人接过吻吧,应该都还没有男人看到过你吧。」
祖万通又问。
「是的。」
楚南嘉回答时脸上闪过一丝酡红。
虽都是在意料之中,但听到她亲承认,祖万通还是到莫名的兴奋。
「能不能先给她包扎伤。」
楚南嘉。
祖万通手时有意避开了动脉,暂时倒无命之忧,但仍急需治疗。
虽然匕首在里,鲜血从创了来,但跪在台上的宓寒影依然将腰得笔直。
在匕首刚刺时她痛呼过,之后为不让楚南嘉担心,是忍着剧痛一直都没再吭声。
祖万通笑:「没问题,只要你肯听话,什么都好说。仇胜,你去拿止血药和绷带过来,多拿一。对了,再去拿个录音机,磁带也顺便带些好了。」
仇胜走后,祖万通轻轻弹了弹留在外的半截刀刃:「先不拨吧,这样血少一。知我让仇胜去拿录音机什么用吗?」
楚南嘉隐隐猜到他想什么,但却还是:「不知。」
「你今天不是假扮成女混来的,戏得全套,你们凤战士多才多艺,唱歌舞样样通,我很想看看你的表演。」
祖万通。
楚南嘉猜得没错,祖万通也算是手,但其卑鄙无耻已无任何限,看着前那丑恶的嘴脸,她不知该说些什么。
「会舞吗?」
祖万通,说话时他用指尖轻抚刀柄,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在看到对方将匕首宓寒影时,楚南嘉便已有了决定,只要不及信念的底线,自己会去满足他变态无理的要求,即便再痛苦、再屈辱,也要保护宓寒影不再受伤害。
此时此刻,她还并不清楚这个决定有多么沉重,想保护同伴有多么困难。
对于祖万通的这个问题,楚南嘉不知该如何回答。
如果说不会,在没成年前自己还真学过,为应付今后可能遇到的各种状况,凤战士在年少时都学过一些才艺;但要说会,这十多年来自己几乎没什么过舞,这能算会吗?最后楚南嘉:「不太会,只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