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呃嗬嗬唔……”
又是一双小手从少女的裙摆钻她的,在她的腰间轻轻摩挲着,平日里从未被碰的致命此时却受到了十指的快速攻击,每一修长的手指深深戳少女的肌肤,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刺挠和麻,气不断地从咽中窜,止不住的笑声从齿中传,受不住意的少女,不断左右摇摆躯,期望能躲开男孩的挠攻击,但受过专业训练的小刑讯官们,不会让到手的躯就这样离开。
“唔哼……哎等等……脚心不要啊哈哈哈~”
垫起的脚掌,像是专门在请人搔挠一般,两个男孩分别抓住少女的双脚,用尖锐的指甲划拉暴在空气中的脚心,轻薄的黑丝袜完全无法阻隔剧烈的意,深藏在底的肉是年轻姑娘最碰不得的肉,忍了好久的少女,在被如此捉的况再也绷不住笑声,腋窝、腰侧、脚心……各传来的快要将少女玩得失去理智,在反叛军中饱受照顾的她怎会有这般被绑起来挠的时候?从未受过的意,让她一失去仪态,不受控制地哈哈大笑。
可挠的刑讯官,此刻仅仅上了四人呢,最后一个孩更是别有用心,将一只手掌伸向少女翘的小屁,隔着在屁肉上轻轻刮挠,另一只手掌少女夹紧的双间,在大侧作怪似的震动,和有关的私密位被年少的异孩肆意抚摸挠,异样的觉让少女涨红脸,难为的觉让她倍加用力地夹紧双,可被孩的手指一戳,手掌一,整个半都得了来,靠近私的肌肤被如此亵玩,无助的少女,只能不断在敌人面前不愿地发笑声。
“啊哈哈哈~唔嗯好痛……噗哈哈啊~”
全上最让少女难受的,莫过于脚心的折磨,她从没想到平时总是藏在鞋里的肉,会被这种挠得全发颤,她多想放脚后跟,将的肉藏在脚底,但束缚在脖颈的铁链恰好卡在了让少女垫起脚尖的关键节,只要她前脚掌稍稍松力,脖便传来窒息般的痛楚,受不得的少女被两个孩不停刮挠脚心,发笑到极限的她将右脚抬起,重心压在左脚掌,随后又支撑不住地放右脚抬起左脚,四只手掌知少女的窘境,不急于追着脚底挠,而总是去捉站在地上的那一只小脚,得少女不断交替着跺脚,像是一个任的大小在可地发脾气。
“哈哈哈……嗯啊!嗯不要~唔嗬嗬嗬求你们……”
而让少女停跺脚的是那位屁的孩,的运动让她放松了夹紧双的力,而就在此时一双邪恶的手掌忽的脱她的,淡蓝的花纹彰显著少女的纯真,失去的保护,对屁的挠更加让少女难受,孩的十个指甲在偌大的平原上动着,刮一痕迹,不时掰开肉肉的,将尖锐的利深后庭的菊,在红的花旁抠挠,每当这时,一奇妙的觉总是让少女不禁发害羞的声音,那种将的弱暴给敌人的羞耻,被人肆意挠的无奈,以及后庭被抠挠的麻混合在一起,让她整个脑袋晕乎乎的,脸颊像是发烧一般红得惊人,嘴里无意识地说求饶的话语。
一个妙龄少女被五个孩缠住全挠,只能不停发笑,无助地扭动躯,煽的场面,让尤里长官和X刑讯官气血升起。
“停。”
X刑讯官注意到了少女的怯意,命令男孩们住手,自己上前取挂在她脚腕的亵,放在手里仔细观察:蓝白条带为增添一分可气,淡淡的香味又暗示了少女净的格,这样的她,应该上就会招供的吧?虽说很遗憾,但获得报是此刻最重要的事,等尤里长官走了,自己如何玩她都行。
“芳小,说吧,你们的据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