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过,那你们怎么知?”埃西乌斯嘴问。
此时天已晚,两人便各自回家,没有再接着调查。
他每报一个名字,彩带便会变化,成为对应人的那张脸。随着他描述的深,面吞也愈发清晰可见。到最后,每张面吞都栩栩如生,没有丝毫模糊。
福利亚达和店里的帮工们都被这神乎其技的法给镇住了,海德曼尼亚是比尼尔德鲁斯更野蛮更蔑视法的地方,哪里能见到神银级异能法师这种级别的表演?
晚上,待莱狄李娅睡,手怪突然有一种脱力。现在他对的知模模糊糊,能真真切切觉到脱力,说明是真的累坏了。
“你这也和没说差不多啊。”埃西乌斯挠了挠。
福利亚达皱起了眉,语气不善地说:“就几句话,你要怎么认?”
思虑再三,他还是对莱狄李娅:“你问问他阿米尼乌斯都有哪些心腹和信任的儿,我们到时候也好去找。”
福利亚达气恼地看着他,但还是忍着脾气:“你还想要什么?我说得来,你们认得么?”
结果令他们有失望:六间宅中有四间都已经被变卖了,剩两间,基本也都是由隶在打理,其中的家甚至都不是阿米尼乌斯的心腹隶。
不过即便如此,睡梦中莱狄李娅的也是淫靡又悦耳咳咳!
福利亚达回过神来,这才开始努力回忆。
现在调查已经从四寻找线索变成了蹲蹲人,埃西乌斯和莱狄李娅都不敢怠慢,一大早便开始在阿米尼乌斯的六住宅附近巡查。
他犹豫了一,这时候不问福利亚达,以后再问就不方便了。但要是真问了,以莱狄李娅的格,估计本不会允不允许,直接就上了
他说罢,抬起手,无数虚幻的光带浮现,在空中组成了一条炫目的彩带。
“这是谟涅摩叙涅的神契,能从你的话语里读取你对应的记忆。”他冷声,“只要你愿意放开自己的思想,我就能让它呈现你想的样。”
到日落西山时,埃西乌斯已经兴致缺缺,便和莱狄李娅别离开。
埃西乌斯也被他激怒了,怒声:“你怎么知我就认不来?”
莱狄李娅依言询问,福利亚达这次却犯了难:“这要我怎么说?长相哪里是几句话能讲得来的?”
这刻骨铭心的记忆背后,镌刻的是怎样的血海深仇呢?手怪不敢想。但至少,有着如此意志驱动的人,现在是他们的盟友。
福利亚达对此只是惨然一笑,没有多说。
关键人的相貌名字、阿米尼乌斯的住宅都有了,埃西乌斯和莱狄李娅跟福利亚达又寒暄了几句,见没有更多信息,便分开了。
大街上的,是个很不起的小居室,我们之前没见阿米尼乌斯用过,应该是备用的。现在他说不定会启用这里。”
他想了想,还是:“他最亲信的一个隶,是一个近东人。他没几个隶是近东人的面貌,你从服饰和面貌一定能认他来。至于他的几个儿,你们要是见得多了,肯定也知谁是谁。”
“这很简单,他的儿,和几个心腹隶,都会帮他视察产业。我们见过他的一个心腹隶去过那里,所以确定这里是他的产业。”福利亚达淡淡地。
于是他便趁莱狄李娅睡觉的时候,略略放开了对的控制。完全放开是不敢的,那样他的会蠢动起来,恐怕会惊醒莱狄李娅。
“你这是记得有多清楚?你不是都被他们提防了几年了吗!”埃西乌斯对此都啧啧称奇,“这东西完全反映的是他们在你脑中的形象,只有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才能画得这么好!”
手怪听到这里,心中一动,觉跟踪阿米尼乌斯的嗣和心腹隶说不定会是个办法。只是这样太需要集中神了,莱狄李娅现在肚里有个一直在捣的他,恐怕暂时还胜任不了。
第二天。
“你先说呗,万一认得来呢?”埃西乌斯。
“你快说。”埃西乌斯促。
他觉得这倒也正常。他已经行抑制分媚药大半天了,虽然目前知模糊,但也大概觉得到,这种行为非常耗力。和福利亚达的交涉也是跌宕起伏,让他格外心累。这两者叠加这种程度的疲劳实在再正常不过了。
手怪此时已经累得够呛。明明今天也没遇到什么事,但他却觉得比昨天还要疲惫。他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抑制媚药分消耗的力比他想象的多?可惜他现在虽然对的知有所恢复,但还是朦朦胧胧,分不清这脱力源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