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你，他们立刻闭上了嘴，互相怒瞪。

        “我、我不敢……”

        你叹了一气，把目光转回上方的遗照上，也许那是爷——

        不知什么时候，遗照里慈祥的老爷爷了狰狞的笑容，他的珠移到面，一副要把你碎尸万段地朝你变态地笑着。

        阿尔伯特跟着你停来，迷茫地看着你。

        你们打算问问应该比较熟悉刘诗婷或刘礼的唐桥，然而你刚刚跨过唐家的门槛，你就听到几个人在里面吵成了一锅粥。

        还有什么比这更明显的提示呢？你和阿尔伯特互相看了一，同时迈空置许久的老房。

        另一幅照片里，颇有年代的彩，一个发花白的老坐在屋外的花园里，笑着看刘诗婷练习武术。那老温柔得让你觉得她会是那种即便不允许给孙女买可乐，她也会想方设法偷偷把可乐孙女怀里的溺老人。

        你噎着了几大气，阿尔伯特这才反应过来：“没有东西动。”

        “她已经习惯那里，又或是被同化了，她没有离开的意思，否则备这样的能力，她会给我们非常清晰的方位提示。”

        “那个照片！那个老爷爷他刚刚动了！他在朝我很恐怖地笑。”

        小女孩的笑声像风一样轻轻响起，很快没有了痕迹。

        “那我们该怎么办？”

        “有个小女孩的笑声。”

        你猛地回一看，脚底什么也没有。

你慨连年竟是自己的“朝中人”时，脚边发了一声“嘻嘻”，把你吓了一。

        “……”

        “她在灵薄狱太久了，掌握了一些影响到人间的能力。不过看得来她的神也有问题，这不是正常的传递讯息的手段，更像是在玩游戏。”

        “他会动！他会动！”你激动得涕泗横，而阿尔伯特始终一副疑问的模样让你更是着急，用尽最后的力气扒拉他的衣袖。

        “……他没有变，你再看看。”

        边珝神躲闪，你当即明白又是边珝在欺负连昊元，可你不是边珝他妈，也不好当众质问他、伤他自尊心，只好在走向唐桥的时候偷偷了不停给你神示意委屈的连昊元的手。

        所有照片看完后，你发现刘诗婷在很小的时候妈妈还在，之后她就和老相依为命，刘礼现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估计一直在外。

        “怎么了？”

        刚说完话，你顿时意识到了这就是要找的线索，也不寒倒竖了，立即摘项链，张望四周——你们正好站在一幢小楼门，铁门后石路蜿蜒丛生的杂草，连接里面紧闭的木门。这一片区域不像山上那样净，腐朽的世界已经侵，吞噬了小楼的第二层，快要蔓延到地面上。

        屋的家和旅店风格相似，一门便看到老式电视机，红木沙发对着荧屏，而房间另一侧则是一个很长的木柜，柜上悬挂着很大的黑白遗照，照片里的老人慈祥地看着你们。

        “没什么。”

        最后阿尔伯特把你抱来，你们坐在路边歇了许久，你才把方才碰到的奇怪现象跟他说了。

        一门，你看到唐桥正大地站在边珝和连昊元中间劝架，右边的边珝一边甩开唐桥的手，一边指着连昊元，机关枪似的骂了一连串。左边的连昊元一如既往地站着，但往日的冷漠表已经被愤怒取代，他说话的节奏相较于对骂人的一方还是慢上许多，气势胜在理直而非撒泼的模样。

        你长吁一气，想站起来，却发现脚已经得动不了了。

        你控制不住地尖声大叫，上每一寸肌肉都在打颤，大脑犹如被老人吞吃了一样漆黑，仿佛有一个大球炸开来。极度惊恐中，你慌乱地扑阿尔伯特怀里，碰到他僵直但温的躯时，你的四肢同时了气，整个人往地上落，幸好他反应过来接住了你。

        他当时还没那么秃，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让一个看起来有三四岁的可小女孩骑在自己肩膀上，而旁边是一个貌的年轻女人。他们的背后是某个游乐场的摩天轮。

        长柜上铺着老人家最用来装饰的花布，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相框，你掉其中一个相框的灰尘，当即明白为什么笑声会在这里传来——是刘礼一家三的照片。

        你刚想骂，但考虑到那女孩也许听得到你说的话，次变本加厉地吓你，于是只好隐忍地在心里学着边珝脏话。

        “找到她在人间眷恋的东西。”

        “嘻嘻。”

        僵持了好一会儿，你终于有了勇气，耐狂的心脏，捂着脸透过指回一看，那老人家又恢复了原来温和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