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的手又抚上,这让你缩得更厉害了,连半都在轻微颤抖,“湿成这样,真的没漏来?”
你害怕他找新借欺负你,连忙说:“不是来……的哈……不算……嗯啊!啊啊!”
“等……哈啊……停……”
你既想要手指的细细挑逗,又想要鸡巴的彻底贯穿,夹杂着纠结的渴望让你产生了幻觉,分不清耳边听到的阴里发的黏腻声究竟是真实的,还是回忆里播放来的。
他恶意地碾压,那里又酸又涩,就跟猛灌了一大瓶、然后急着找厕所一样急。
“没有。”你意识夹了一花。
不给你回应的机会,他就将两手指了来。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让外来轻而易举到深,并且毫无尊严地将自己的弱暴来,让手指一就碰到了。那细细麻麻的酥让你底当即了一,也本能地往夹去。
这就和让一个人不要去想大象、而那个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大象的理一样,他越是说不许,你的意识、你的越叫嚣着要来,闸门再也关不上了。
花顿时空虚去了,难受得跟被无数蚂蚁爬过一样。你赶紧伸手去拉扯他的衣服,把手他衣服的破里,去摸他结实的膛,扫过成小石般的乳粒。他浑发,但贴在他上却又让你觉到清凉。
“……呜……用力……”
“叽咕”一声,他的手指又钻了来,这让堵在里面的全都得以逃脱,地板上顿时多了一个洼来。
“啊啊!不、不行了啊啊啊……哈啊!……啊!要……要……”
他收回了搔刮阴的手,搂住你的腰,让你倒在他上,然后笨拙地摸索着,将你的两分开到最大,阵阵凉意透过动的爬上你的间。
忍和害怕他生气中,你的温迅速攀升,他的手指仿佛是打气筒,每一次都冲击着你的血,让各个角落的血沸腾。脚尖、阴、手心、乳房,每一又湿又,像是不允许发的淫涌到那些地方,拼命寻找。
他轻笑一声:“我还没来呢。”
“那就随他们看去。”
说着,他把你可以挤的脱了来,自己的袋里,然后把你意识合拢上的大再次分开,对着边上的木偶,还沾着的手从你的往游走,绕过阴阜和上面的发,轻轻从你的肉上过,在你难耐地叫声来时,他又命令:“我去之后,不可以把脚并拢起来,也不可以,听到了吗?”
“你们老是……唔……那么多来,夹不住嘛。”
会舒服得像溪一样淌落;肉棒来,就会有力地把媚肉撑开、挤开,撞得整个甬发麻,在剧烈的快中,淫会被击打得四飞溅。
不知什么时候,木偶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你音调已经飘了的呻和涓涓声,声又一步刺激你想、想的望,难受得你用脑袋他的颈窝里、抓挠他的手臂,在闸门崩溃的前一刻,他终于才猛地把手指去,让率先溜来的淫寂寞地滴落。
“刚、刚刚你摸了才的。”你说谎。
“乖,不要来,留给我喝。”
乳汁从他的指间,淫靡的画面像是在暗示如果你不听他话,他就会用力你涨满的乳房,直到乳肉上现手指的红印,疼得你叫来。
“我,主人……我,求求你。”
你像狂奔一千米后似的大大气,汗从额,面的酸涩几乎让你脑袋要化了。你呜咽着,一咬上男人的衣领,一边缓和那让人又又恨的觉,一边报复地咬他已经破得不能再破的衣服。
“你不能夹住吗?”
他趁你辩解的时候突然狂起来,每一次又深又重,其他手指关节都撞在你阴上,发肉碰撞的“啪啪”声。只是被两手指这么玩,你的腰犹如摩天大厦遇上地震般轰然倒塌,整个人绵绵的,每一角落都有电通过。你想要夹,但又担心更多的惩罚,两便无助得抬起在空中,张开也不是,合拢也不是,最后只能在昏暗的光线看到在颤抖,受到脚趾蜷缩到极致,可的电越来越多,你就快要被电击到大脑空白、失禁了。
不并拢脚能勉到,可是不给……
“……我、啊!不……憋不住了……停……啊!”
几乎是话音落不到一秒,你
“知了。”你几乎不过气,小声。稍微从刺激中缓过来时,你又想到了什么,“可、可是没有的话,会被人看到淫和的。”
“没有漏来吧?”
紧接着,他一把扯你的衣领,拽起衣,让沉甸甸的乳房摔来,然后抓着你的说:“以后找我的话,不可以穿,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