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又想要抓挠床单。
“我什么都没。难不成你……看着我就能发?”他欺撑在你上方,突然冲着你两指一,“你看,没碰都能被我说得,这么饿的话,不如今天就把你晕好了。怎么样?”
他得你很疼,但也痛快得直想更多去,乳尖酸涩胀,让你不得不拱起背,一边气一边不服输说:“说不定是我先把你榨呢,看你还有没有这么多力烦人。”
他咧嘴一笑,神危险又诱人极了。
只觉大一紧,他猛地把你往扯去,再次半跪在床边,对你大开的私又一次起来。
“……啊!这、这样……不公平!哈啊……应该……才……我要夹你……”
“你不是很喜这样吗?周末去散个步,都要躲在假山后面求我帮你。”
“那是……嗯啊……忘了带药……饿、饿了哈……”
“那中秋节那天,你和白如铖约完会,怎么回家还要求我呢?你的那么湿那么,在餐馆里都被他用手指过了吧?这次总该不会是忘带药饿了吧?嗯?”
你已经顾不上思考,不知自己该怎么接去,也不知你们怎么说到了这个。在边珝的交,你舒服得似乎整个世界都颠倒了,直到前又多了一个白的帐篷。
白的短浴巾已经被起的肉棒撑了一条隙,顺着结实的肌肉线条往上看去,绕过像白大馒的肌,连昊元正低和你对视。他上还有珠,有沐浴的香味,有起后渗的荷尔蒙。
你朝他伸了手,边珝却正巧将你胀的肉压向左侧,犹如开关似的使你力气尽失,手摔回床上,只觉到指尖电乱窜。
后的床垫陷了去,连昊元跪着来到你右边,抓着你的手,搭在他的上。
你隔着糙的浴巾帮他套,鼻间麝香味越来越重,不一会儿就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声。
你没什么力气帮他快速地搓鸡巴,而边珝得更卖力了,让你的手就像被化的橡糖,甚至失去知觉,机械地活动着。但即便这样,连昊元看起来还是很受用,嘴唇,稍微跪起来一,然后前后移动,把你的手当成。
肉的冠在虎脱离了浴巾,赤地冲到你前,吐一大透明的黏。来回几趟后,整个都湿漉漉的,也都到了你的手背上,伴随着连昊元的轻,听得你、大脑里面都酥酥麻麻的,觉得自己快要在肉和神上同时了。
边珝忽然抬起了,鄙夷地看着连昊元:“用不着这么假吧?手一就叫成这样。”
后者立刻停呻,瞪了他一:“至少比某个嫉妒得只能自的人要舒服。”
你缓过来时,边珝已经爬到另一侧,又和连昊元对骂起来。你忍无可忍,揪着边珝的衣服坐起来,冲着他:“你什么又欺负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