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脸上,当后者看向你时,你立刻给他神示意。他选择了无视。
边珝肯定事先过房间里,而且他不知连年的脑袋怎么了,说明连年也没有告诉他。但你依然贼心虚慌得很,总觉得房间里还是跟你离开前那么混乱,一看就知发生了什么。
“你去傀楼了?”连年瞪着你问。
“你猜。”
“……”
边珝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你越来越不安,走过去一看,正巧碰到他手上着帅气的拳套走了过来。拳套上装着闪烁寒光的金属爪牙,每一都如细长的匕首般锋利。它有你说不来的反和恐惧,但不得不说它确实很有威慑力的霸气。
“我问那两个小崽是从哪里搞到陷阱之后,在那个仓库里发现了这个东西,是不是很帅?”
他一步步走过来,明明是一副想要诱惑你的正常模样,可你总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肉,尖锐的刀随时落,而你一声音都发不来。
他站在你面前,抬起手,跟往常那样要勾起你的颌,要把你在墙上吻,就在他快碰到你时,你听到后的连年大喊一声“别碰她”,紧接着从未有过的钻心的疼,随着爪牙贴上你的巴的凉意蔓延至整个面,仿佛你整张脸都烧着了,而巴更是仿佛被了个电钻一样疼痛。
你动弹不得,就和连母在牢狱里用手指指向你并念咒的片刻一样的弱小无力,承受着突然而来的酷刑。
不知谁抓着你的手臂,将你往后一扯,你瞬间不疼了,脸上、巴继续灼烧的觉消失殆尽,没有伤,没有血,整个人非常清醒,嘴巴就像死机后恢复过来的设备,立刻运作起来,发了痛发的呻。
你往后倒了连昊元的怀里,连年还抓着你的手腕,冲懵的边珝怒吼:“你有病吧?!拿辟邪的东西碰她,想要她死吗?!”
边珝无措地愣在原地,像是连年说的事成真了一样,惊恐懊悔不已。
你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反而还因为他窘迫的模样心疼。但连年和连昊元把你护起来,给你一种烈的安全,而方才痛的来得太太快,大脑的传刚刚把指令送,才反应过来,让你睛酸涩。你莫名地又委屈又想恶作剧,脆任由被痛来的泪,自己一边偷偷握住连年的手,一边鼻,看向边珝哭喊着痛。
边珝想冲过来抱你,但发现手上还挂着那烦人的指套后,手忙脚乱地把它取;连昊元笨拙地说着“不痛”,帮你掉泪;连年意识地想把手缩回去,但也只是挣扎了一,就任由你抓着了。
边珝摘那东西后,你佯怒不给他碰,在他连连哀求歉,你忍不住笑了,仰起,松开连年的手,指着巴对他说:“想要我不生气,就帮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