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都是。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你放了挡着的手,他抓住了机会,赶紧用树枝从往上了一你胀得不能再胀的左乳。
灌满了乳房的一从小里钻了去,就像憋急的膀胱“嘘嘘”排一样让人酣畅淋漓。
你站着,看着他用另一只手解开,掏今天还没有照顾的大鸡巴,紧紧握着,一边用树枝亵玩你的乳房,一边对着你自起来。
连昊元套肉棒的手臂肌肉全绷紧,青紫的血从手背蔓延到小臂上,每一都在告诉你他的力量爆发起来会有多可怕,那是他想用在你上、猛你的力量,无发的他只能将它套在自己的鸡巴上,狠狠地动,幻想那是你的小,然后到你的上。
你忽然意识到自己上散发的味对男人们的诱惑力有多,这就像此时充满了荷尔蒙的他一样,紧紧是看着他红着息、激的汗打湿了他的衣服、他用力对你套鸡巴的模样,你就浑跟发烧一样,想要匍匐在他,邀请那不停甩汁的、狠。
好……好……好……
被两个男人来的已然涸,但发大的你已经无法保证它们还残存在花里。你了很多很多,叫嚣着要被刺、穿,什么都行,即便是在你前晃悠的树枝也行,虽然它没有肉棒那么。
于是你转过去,一边回看疑惑的男人,一边撅起了屁。你的已经全湿了,已先行一步,朝男人地摇晃。
“用树枝玩玩这里,好不好?”
一大从他虎里的了来,得手背上都是。
紧接着,的树枝一从你被护着的开始,从你的后面往前,摩很想张开、却始终被布料束缚着的阴唇。你的早不知飞哪去了,你甚至记不起来打晕连年逃时自己有没有穿,还是落在了白如铖那里。
树枝前前后后地碾压你的,你扭着腰迎合它,仿佛那是连昊元你两间的肉棒,只要再把它夹磨一,它就会趁你不注意,张大了嘴巴的里。
“……啊……元元……在啊、在用树枝……哈啊……玩我的……”
“啊啊……好多……树枝好啊……好会玩……多得啊!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