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纯zi就带着祙冲jin了你们的房间,两个小东西一边大喊“大懒虫”,一边往边珝shen上上蹿xiatiao的,气得边珝随手就抓起了你的枕tou丢向他们,而你一xiazi没了枕tou,后脑勺摔在了jianying的木床上,更是怒不可遏爬起来,吓得一人一兽一鬼跟罚站似的缩在角落里。
边珝洗漱的时候,你问纯zi平时都没这么早要chu门训练,他们跑来想gan1什么。
“我想到了一个整蛊他的好dianzi。”
她大大咧咧地笑起来,浑然不觉为了这个吵醒人有多大问题。
边珝chu门前,你还是跟他提醒了一声,他nie紧了拳tou:“好啊,看我怎么收拾这小兔崽zi。”
他们走了没多久后,连年就带着早餐来了。
一jin门他便惊讶dao:“另一个人不在吗?”
“我还想问你元元不来吗?”
他看了你一yan,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指了指自己shen上对应的bu位说:“你这里沾了东西。”
你an他指的地方低tou一看,ca掉了衣服包不住的乳肉上刷牙时掉xia的泡沫。
“就不能把衣服穿好一dian吗?就没见过其他人穿这衣服穿得跟你一样……暴lou。”
“我就是sai不jin这么小的衣服,谁叫你拿的时候都不考虑一xia我。”你提了提领kou,“元元有说什么吗?”
“没有。”
“你待会可以带我看看他吗?”
“你乖乖待在这里吧。”
放xia早dian后,连年习惯xing地往茶几一坐,开始煮shui和洗茶ju,但等shui烧开的时候才发现找不到茶叶。
他像烟瘾犯了一样翻箱倒柜找了个遍,都找不到被你撒到灌木丛里的茶叶,只好难受地倒了开shui。
你拿chu了冰箱里的niunai和两个玻璃杯,放在他面前边倒边问:“你姑母究竟想对我和阿铖zuo什么啊?”
“早上喝凉的对胃不好。”
你无视他继续说:“我莫名其妙被关在这里两三天了,总该给个理由吧?”
“……”
“还有你说信祙的话,那你姑母呢?她说了什么?”
“……”
“连年,看在元元的份上你说句话呀。”
再一次提到连昊元时,他明显不shuang了,但还是深xi一kou气,说:“什么都没有定论呢,你知dao了也没用。”
“你就说说嘛,你姑母是什么态度?是不是还很讨厌我?还有最近那些人开会说了什么?”
他一只手放在桌面上,另一只摸着guntang的茶杯边缘。你偷偷摸了一xia他放xia来的手,他跟chu2电似的缩了回去,瞪了你一yan,说:“开会也没谈到什么,就是一帮讨厌教会的人在那里瞎嚷嚷。”
“为什么会讨厌教会?”
“我们都被打上封建迷信了,大家有事就找教会,能不讨厌他们吗?”
“那他们是信祙说的话,认为重云的事不是阿铖nong的了?”
“相信祙说的重云背后是教会搞鬼,和想要消灭白鬼不冲突。”
“那总有个先后顺序吧,而且照你这么说,你们在现代社会里是比较弱势的一方,要找教会算账,容易落了更不好的名声,还不如借刀杀人,让恶鬼zuo这种肮脏活。”你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往他那边靠近,“留着白鬼在,就能达到这个目的了,是不是?”
他深深看了你一yan,说:“完全信祙的话的人只是少bu分,你怎么就能确定边宇田没说假话呢?教会的业务能力都快取代我们了,他们何苦再花时间gan1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为什么要nong清楚教会的动机呢?他们让你们丢了饭碗,害你们被当成神经病。我记得黄昊还跟我说,有时候驱鬼chu了什么问题,甚至还没有人帮忙收尸。长此以往,还会有多少人愿意zuo狩者?还有多少狩者能幸存xia来?也许以后有一天,为数不多的狩者还要看教会脸se行事,自己的本事也都失传得差不多了,你家真的成国家保护文wu当博wu馆展示了。当然要趁现在,借着这件事把他们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