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一个手从大楼里走来,和鸣瞥了来者一,把男人丢给对方:“把他关到地室去。”
“育果是什么?”
你们又走向了熟悉的电梯间。
你觉和鸣的脸缓和些许,再加上一路上安静得让你不安的气氛,你意识着扯话题:“鬼都是……男方怀孕的吗?”
你尴尬至极,正想辩解,和鸣却说:“是啊,怎么了?”
“玩玩?”怀孕的男人发奇怪的声音,“我天天从早到晚等你回来,可你从来都不面,就是因为和她玩上了吗?我哪里比不过她了?!”
她还是一副冷漠的模样,不过伸手帮你抚平了一衣服的褶皱,又摸了摸你的脸:“如果是在平时,我还是有兴趣跟你玩玩的,不过现在……”
你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害怕和鸣真的当着你的面把他掐死了,可又不敢再更深介他们的关系里。
你周围的空气随之凝固起来,他的场更让你恐惧继续再提找人的事会一步惹怒和鸣,自己说不定会比男人更惨。可一想到白如铖虚弱的模样、他的家、帮他看家的怪,你的心脏得更剧烈,但不仅仅是对自己行为的害怕,更像是为自己打气。
“是。”
你觉得江上歌这个名字很熟,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是谁。
“和鸣,我真的很需要知他在哪里,不然我们都会有危险的……”
一阵尖锐的嚎叫声从你后传来,你觉得自己的背被撞了一,踉跄几步后回过,发现怀孕的男人扑向了你,而和鸣却一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傲艳的脸上尽是轻蔑,仿佛怀有她骨肉的男人不过是什么讨厌的苍蝇,她随时可以轻易死。
“不一定,男女都可以,不过我是最讨厌看到怀孕的大肚,老让我想到以前还是人的时候,吃了那么多苦,结果生的全是不孝。虽然他们早死了,不过还是巴不得他们一开始就是死胎。”你们了电梯,她又了你从未去过的楼层,“非要小孩的话,我更倾向于育果。”
“别怕,很好玩的。”
“你和你的对象一起把自己命枝上最新长来的短枝桠剪来,用专门的红绳捆住,种在花盆里。平时只要给花盆浇灌,你们的命枝就会慢慢成为一棵小树,最后开花、结果。果实大到一定程度后,婴儿就会从里面掉来。除了剪命枝的时候很疼以外,基本不用怎么心,也不需要喂,因为鬼一生就会走路和说话,会自己要他人的吃。”
不等你反应过来,一脸不耐烦的她突然住你的颌,用香的嘴唇用力亲了你一。
她“啧”了一声:“真想不到你们这么会惹事,昨天那穷奇和死狐狸搞的烂摊都还没收拾完呢。”
她冷笑:“你是说除了封琦和江上歌以外,你们还有另外的麻烦?”
你往前走了几步,只觉地面一阵颤抖,浅黄的沙像波涛一样翻。
一切快得远超你的反应,惊恐中周围的一切都慢了来,你仿佛突然获得了上帝的视角
“赔?如果你的男朋友在,你们就赔得起。你可没这个本事。”
“先前以为你是个识大的人,没想到现在连我跟谁在一起都要。真以为怀孕了就可以把自己当一回事?”
“嗯……”
被沙埋深渊的念吓得你慌忙就往门冲去,就在你差摸到门把时,一个湿的东西突然捆住了你的脚踝,你直往前摔去,然后又有一个同样的东西爬上你的腰,上把你往后拽去。
你有一种不好的预,后退几步――不会是要你假装孕妇来“支付”找人费用吧?
你深一气,再一次默念着白如铖虚弱的模样、他的家、帮他看家的怪,推门走了去。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房间,四四方方而宽敞空,无数沙铺成了地板,墙是你看不来的奇怪材质。里面非常闷,却又不;你的耳朵有种浸泡在里的朦胧,可你人站在陆地上;两层楼的天花板投来的灯光照向四周,墙凹凸不平的地方反着白光,仿佛那里有一面镜或是玻璃。
你觉得这个过程有趣极了,正幻想其中的细节,和鸣又说:“既然你对这些这么兴趣,我倒是想到一个不错的玩法。”
男人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手不知使了什么招,不一会儿他就晕死过去,被直接抱建筑里。
见她转就要走,你慌忙:“求求你了,我必须找到他,你让我什么都行。”
“这里是哪?”
“对、对不起,我一定会赔你的,可是现在……”
你捕捉到了什么,满怀希望看着她,只见她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气:“算了,跟我来吧。”
电梯门开了,和鸣带着你穿过无数走廊和房间,最终来到一个透着蓝光的大门后。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