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
你稍微松了一气。
你以为前往摩院的路上危机四伏,早早地提前摘项链,紧张地在手中,留意和躲开任何可疑的地方,可一路上风平浪静,碰到的都是一见到你就尖叫着逃跑的小鬼。
摩院大门紧闭,整栋楼的灯光都熄灭了,在死人的世界里如烂尾楼一样诡异。你走上前去看可能的布告,但除了艳俗海报以外没有任何能让你知和鸣在哪的信息。
在你有些丧气时,你的背后响起了脚步声,然后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喊你“”。
你回过,无语地看向闫森宇,正想质问他是不是又跟踪你了,可他的模样让你愣是说不话来——他的半张脸肤彻底漆黑,如果不是那睛在巴巴地眨,他的半个躯似乎都和黑暗为一。
“你怎么……”
“你来晚了。刚才他们在这里吵着吵着打了起来,狐狸打不过就逃了,其他人全都追了上去。”
你在松了一气的同时暗暗佩服和鸣,没想到她这么厉害。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只狐狸不是在打听白教授就是你的落,我担心就跟过来了。”他紧张又激动。“不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好的。”
你很怀疑他的真心和实力,但细想他现在明摆了不是人的模样和阿尔伯特说过的话,你有些好奇,转而问他:“你和恶了什么交易?”
他一愣,反问:“你怎么知……”
“这你别。”
他犹豫地用运动鞋踢了踢路边的石,表十分窘困,可你又觉到他有些开心。好一会儿他才说:“它说我不许什么愿望,它都能满足我……我告诉它,我希望不要再讨厌我……”
“……”
死人的世界没有太阳,但你猜得另一个世界的天已经全黑了,而你的这个温度更低,来的阴风更冷。
你的大脑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任何想法冒,仿佛他说的话不过是耳边的空气,你听不到也听不懂。
“你为什么不许愿我会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