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边开门一边说,“你吃过午饭了吗?”
他还是呆呆的,你立刻知答案是没有。
你只好蹲在他边,伸手在他前晃了晃。他眨了眨,才回过神来:“你回来了。”
“你怎么不回教堂?而且怎么坐在这里?”
他跟你了家,站在玄关观察了一会儿脱鞋和放背包的你,忽然问:“你是谁?”
“?”他不会把脑用坏了吧?
“你一般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呃……”你挠挠,“回答我的名字?”
“但名字只是你的一个标签,你可以叫‘柜’也可以叫‘椅’,你怎么就能确定你是谁呢?”
见你没说话,他又坐回沙发上,双手抱膝,就像纯来了你家立刻拿平板一样,抓过遥控打开了屏幕。
你有些糊涂,但你觉得到他问这个问题一定是有起因的:“有人问过你是谁吗?”
“嗯。”
“谁啊?”
“你指哪一个?”
你更凌乱了:“不止一个人吗?”
“准确来说都不是人。”
你心警铃大作,赶紧抢过他的遥控:“都是谁?!白……是那天把我从教堂带走的那人吗?”
已经迷失自我的神父望着画面傻傻地摇。
“那还有谁?!”
“有一只东方的九尾狐。”
你手里的包掉在了地上。
“他叫钟熙,说是你的朋友。”
凉意像蛇一样在你背上窜过,你每一神经都像震动中的琴弦,抖得你肤发麻。
——他肯定是来要白如铖的落的,如果你说不知,你的场可能跟那只看门的鬼一样惨烈。
——他还在这里吗?是不是躲在你家的某个角落?阿尔伯特是不是被他要挟了?
“看来他在说谎。”阿尔伯特不知什么时候回看你,迷失后木讷的表似乎有些变化,似乎恢复了过去虔诚时的状态,对恶厌恶的模样。“听说九尾狐都说谎,我判断得没错。”
“那他……?”
“他不在这里。”
你顿时坐沙发上:“你别吓我啊。”
等几乎要来的心脏冷静来后,你问:“他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让他走的?他还说了什么?”
删减去阿尔伯特在讲述一半忽然冒来的人生哲学问题,你终于知事经过:早上他起来后发现你不在,犹豫再三还是回教堂,但走到半路他又反悔了,于是折返回你家,正好遇到钟熙你家的门铃。
阿尔伯特就站在那里观察他,钟熙便问他是谁。
“不知。”
“?”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