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东西我见过，阿尔说它很会蛊惑人心，而且它是靠来哭的。”

        边璟皱眉停顿了一，继续：“不过它倒没有骗我们，来以后它告诉纯去一个地方就能应到你的气息，说好意提醒我们不要追去，然后溜走了。来到它提到的地方，纯确实受到了痕迹，但同时也察觉到很可怕的其他气息，和你的混在一起。当时我们都不知那是白如铖，只想方设法把你救来。而要抵抗大的鬼，我们也都想到了连年说过的契约，还有纯以前为了救我尝试过的事……”

        你惊掉了巴：“你了她的主人？”

        他，赶紧：“不过除了可以觉到她想吃东西的冲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真的吗？”你怀疑地看着他，谁都知他一旦事关自己，就喜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秦峰说之后我还能觉更多，不过就这样。后面的事你都能猜到，纯长大了，我们赶到了目的地，发现那是白如铖家，然后唐堂的爸爸在附近，把我拦了来。靠着他还有秦峰，我联系到了连家，然后过去找你。

        “昨天晚上唐桥——也就是唐堂的爸爸——骗我说纯受了伤，把我引去了胡同，我才知他们是想让我和纯完全加他们。”

        “你同意了。”

        “嗯，我还是喜和他们相的。”你仔细盯着他的脸庞，直觉告诉你他肯定不是因为喜那些人才加的，而是推脱不掉的德绑架。

        “可是这种契约通常不是会有代价吗？”

        “嗯，不过不是什么大代价。”

        你用力抓紧了他的手狠狠瞪他，他才不不愿说：“……我和纯现在共用一条生命了。”

        “共用？你是说如果她死了，你也……”

        他微微。

        不知为什么，这个消息远比你自己不是人了还要打击你——他为了你，自己也被卷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漩涡。而他不像你，他的命已然不是自己可掌控的，他日后也会渐渐脱离现代社会，投到那普通人不可能抵达的重云胡同的驱鬼人一行中。他会常常面对险境，而他还……

        你恼火地锤他的：“你不会驱鬼也看不见鬼啊！那纯、纯不在你边的话，你怎么办啊？你就没想过吗？！”

        “秦峰在教我一些小招式，算是拜他为师了吧。”

        “可你就这么加他们了，你不是很喜现在的工作吗？你怎么顾得来？单位会放你走吗？”

        他抓住你挥舞的拳，叹了一气说：“你没发现这几天来，我们就像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吗？后来我找了边琪，她才突然想起我，问我这几天怎么没有消息。其他人也是一样的，如果我们不去找他们，就等于我们已经和这些人的人生无关了。”

        你一时无话可说，和他沉默地靠在便利店的橱窗外。

        早上通勤时段的路车辆拥挤，阳光仿佛是摸不着的未来一样好，洒落在大地上。你们曾经就是其中一员，在被挤得不过气来时，常常幻想有一天摆脱了这种生活会是什么样。现在你确实摆脱了，不需要再像许多正常人一样被生活所需、迫着忙碌，可工作占据了你原来生活的大份，以至于你为了它已经剔除了自己心的一份，解脱的你并没有太多喜悦，只觉空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