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无打采地靠在墙上,不解地看着你:“你在什么?”
“你想什么?”
阿尔伯特拿起酒瓶的手停在半空,他低看着瓶,说了一句“不知”,然后仰喝瓶里的。
他这颓靡的模样大大超你的想象,害了他的罪恶驱使你稍微靠近一步,谨慎:“你……没事吧?”
他沉默了一会儿:“谁知呢……我觉得我没事的时候,自己的意识总有和整个世界撕裂开的觉……自觉有事的时候,一切又顺利得让人质疑命运的公平。也许我一直以来就有问题,但也有可能没事的是我,有事的是整个世界……”
——不世界有没有事,你非常确定前的他很有事。
他不停地咕哝着,这涣散的模样倒让你对他的戒心放了。你来到他跟前,只觉他上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你从教堂过来的吗?他们给你喝?”
他摇摇晃晃地走你家,一倒在沙发上,嘴里说的话越来越奇怪,还参杂着你听不懂的外语。
“谁有祸患?谁有忧愁?谁有争斗?谁有哀叹?谁无故受伤?……酒发红,在杯中闪烁,你不可观看,虽然咽舒畅,终久是%&x¥……不贪醉酒,末日依旧如网罗临到,再无神圣的充满,那当了酒徒,×&%¥@……几时天亮?何时黑夜?不,$@在哪里?”
你把他手上快见底的酒瓶夺走,从柜里翻醒酒药,给他倒了杯,趁他说个不停,将胶他的嘴里。
在你刚刚松开手指的时候,他正好闭上了嘴,唇住了你的指尖,还两朦胧地看着你。只要他上再乱一些,就会有被凌辱的人的觉。
你发麻,赶紧把手走,把杯拿到他面前:“喝了。”
他磨磨蹭蹭坐起来,直接吞了胶,迷糊地哼哼着,翻了个,无视杯。
你趁他绪稳定一后问:“你为什么来找我?”
“……除了教会的人我只认识你……你家的路……在这里。”
“好吧,不过为什么?”
他睁大了睛,你竟然从中察觉到了受伤:“你不是说……”
“嗯?”
“你说……”他看起来大脑短路了一,“不开心的话,可以跟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