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你……”
你一次知他这么能打,但饶是他再厉害,毕竟是不公平的一对多,对方也不是到现在还没过气的糟老的货,连昊元渐渐地力不支,一个不小心,被迎面而来的拳击中了鼻,血缓缓,可他却不以为意地用手臂掉,继续和西装男打。
连父低踢地上的石,不敢看你。连昊元回过神,用挡住你,对母亲:“你们要伤她,先过我这一关再说。”
你心里暗叫不好,连昊元果然没再吭声。
你大脑一片嗡嗡声,忙把麻木得什么都觉不到的手伸去,在他伤痕累累的上寻找伤。你的手和嘴唇一样在哆嗦着,冷汗不停从额。尽你知自己帮不上忙,但本能驱使着你找到并捂住它们,似乎这样它们就会愈合,他也会没事了。
连父劝:“好了好了,你们都别把话说得这么绝……”
母越吵越激烈,只听见连昊元说:“……反倒是你,生不能驱鬼的后人,丢了祖宗的脸是你才对吧?”
“你敢碰她,我……”
家庭纠纷从两个人发展到三个人吵成一锅粥的景,你一回发现这囚笼里竟然能这么闹,都不上嘴。你拍拍连昊元的后背,但在气上的他本觉不到,你只能和一旁无语的连年面面相觑。
“继续。”
“。”
看戳到他的心事了,连母给连年捎了个,后者迟疑:“姑母,这不太……”
“去。”
?”
连昊元对你认真:“你别怕,有我在。”
话音刚落,连年带着李未玄和其他几个西装男走来。西装男看了一连母,得到神指示后大步走来,向连昊元了个“请”的手势。
“……是。”
“我是念在你还算是我儿的份上,给你多一条选择,用不着一上来就动手动脚。不然你到不了这牢房里,也看不到它还活得像个人的样。”
其他西装男闻声扑了上去,无数的拳脚向连昊元袭来。心惊胆战中,连昊元躲开了大份,用手臂挡掉了剩的攻击。他趁着一波攻势前的空隙,用膝盖击中揪在手里的西装男的肚,那人倒地后,又灵活地闪避掉更多的拳。
其中一个西装男绕到他侧边,两人不善地对视几秒,电光火石之间,西装男的背狠狠撞上了铁栏,发惊人的巨响,一刻又被他揪着衣领甩了去。
“闭嘴。”
“把他给我抓起来。”
你有种不好的预,攀着铁杆大声问:“你们要什么?”
另外两个男人一怔,连母也明显顿了一会儿,她的神依然严厉得可怕,但你觉到她也惊讶于连昊元的反应。
她很快调整好绪,语气缓慢但决:“我只不过是让你早看清楚它的本罢了,这对鬼来说是迟早的事,免得以后你被这没心没肺的东西伤了,哭哭啼啼回家诉苦,活丢人现。”
“连昊元,你怎么这么跟你妈说话呢?”连父不再护着儿,语气也严肃起来了。
销毁?莫非是要杀了你?
几回合来,看两个男人擒住连昊元的手,另一个攥紧拳往他腹砸去,那力似乎也击中了你,让你本就紧张得悬起的心脏几乎要冲破咙。你尖叫着停,但换来的是连母更冷冰冰的一句“给我用力”,仿佛那不是她怀胎十月、千辛万苦生的骨肉。
“你知你现在的样像什么吗?跟毒瘾犯了的人似的劝也劝不动,理不听,六亲不认,还把祸害当宝贝。不把毒品销毁了,你都清醒不过来。”
只觉连母脸一白,冷笑:“它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装作不知吗?看看后面的白鬼,想起来了没有?就在你六神无主求我们救它命的时候,它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把你丢在一边去找这杀人狂。现在你倒好,为了这两个狗东西,要和生你养你的家人翻脸?”
你的大脑炸开了:“我有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你说啊!执行死刑前人好歹都知自己犯了什么罪,我有什么罪?就只是因为我和你儿在一起了?如果你只是为了私心杀我,那你和那些为了滥杀无辜的恶鬼又有什么区别?”
一个西装男再次朝连昊元已经伤过的腰袭去,连昊元顿时无力地往后撞在你面前的铁栏上,不到几气,便咳了几血。
连母用更的音量训斥他:“纪南生!别给我在这里装烂好人,要不是你着他,他不至于这幅是非不分的窝样!”
连母扫了你一,很快把视线投到连昊元上,仿佛你并不存在,不过是空的囚笼里忽然发了怪响。
本停的西装男听到命令后转过来,连母凶神恶煞的视线还停留在你上,你甚至察觉到她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只有我才能
“我的事用不着你瞎心,都把我赶去这么多年了,何必在这里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