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手中获得了自由,你成功飞向了天空深,化为白绵绵而轻飘飘的云朵。这无拘无束持续很长时间,因为他的手还在你的花里冲刺,直让你搐、肌肉紧绷和脚趾蜷缩很久很久,你才恢复意识,大汗淋漓中弓起的腰落,大气,看着阿尔伯特把他的手拿到你面前,他的手指上带着你因过度奋分来的白黏。
你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你的又奇怪地瘙起来,而且这回像是浑爬满了蚂蚁一样让你十分难受,尤其是方才被手指玩过的地方。
“……好……好。”你把依旧得一碰就抖的花扒开给他,“呜,再来一次好不好?不要手指,求求你,给我大鸡巴,我会用力住它的。你想就来,我最喜吃大鸡巴的了。”
见他没什么反应,你用两手指了几自己的花:“你看,里面好多。我真的好,呜呜,难受死了。”
阿尔伯特跪在你大开的两前,红着看着你的。他全白皙的肤都染上了淡淡的粉红,再加上他急促的呼,你看得来他也忍得难受。
你不明白望这样逗你但自己也难受的意义在哪里,但你没有多想,花里的手指能抚平一浪,你便当着他的面继续自起来。
“嗯……你的手指得我啊……好舒服……要化了……啊……”
“里面一直……哈……有来……啊……手全是湿的……”
你又用另一只手的指到自己的后中:“屁也好……呜……它也想要吃大、大肉棒……”
亵玩自己的两个一会儿,你又呼沉重,合着手指的不断晃动。你仰着弓起背,已经到你紧贴两侧的手臂上,你好了的紧绷动作,但就和你在家自一样,怎么都打不到,永远卡在那让人崩溃的临界上。
你实在是受不了了,阿尔伯特上的味越来越烈,勾引着你停止自、从地上坐起,三两步爬向望,用力把还在发愣的他推倒在地上,然后你跪在他上,将对准了的鸡巴,缓缓坐。
阿尔伯特忽然哑着声音叫你名字,让你清醒一些,不要被迷了心智。但你怎么可能听得去他说的话,怎么可能去想他为什么这么说?阴唇碰到时,你被它得一缩,却又舒服地叫一声,将继续沉。
“停……唔……停!”
在你的花被撑到极致时,阿尔伯特表痛苦地说了句外语。这几天你听多了他念咒,你知他在叫耶稣。
你坐去,让冲开媚肉的包围,带着只窄一、但同样能把你的肉撑平的到你的。
你也快要跟着他喊上帝了,肉棒得越深,你的腰就塌得越厉害,肉与肉亲密的摩快让你跟喝醉了一样脑袋一偏,电从冲,酥得你大和手臂直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