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场心灵的:“想,好想要大鸡巴。求求你,快来。”
“那我来之后,你就要你之前答应我的事,好不好?”
你答应了他什么?
连年没有给你思考的时间,肉冠直接了你的花里。
一秒不到的时间里,你一次这么烈受到自己这么分裂的绪。一边是见到肉棒豆时癫狂的粉丝状态,一边是对人设崩塌的豆产生怀疑的理智粉模式——你答应了他什么?
突然,外面的门铃声响了,你听到连昊元应了一声,走去开门。
——对了,你和他打赌,如果他的服务比连昊元更舒服的话,你就要离开后者。
这就像一盆冷浇在你上。你慌忙爬起来,那让你意犹未尽的肉棒离开你的后,便垂在面上,它的主人脸阴沉,写满了“大意了。”
你穿上被扔在地上的衣服,说:“刚刚的不算,你没有来。”
“我可没说整来才算,我的反正是去了。”
“不算!”你恼火地跺脚,哪怕多一秒也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了,“我要回家了,你快把他引开!”
“我这还着,怎么去?要不你让我去,赶紧发了?”
你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三两步走回去,将花洒的温度一调到了最冷。
连年骂骂咧咧从浴缸里走来,狠狠地瞪着你,似乎要在你上开个,一边恼火地穿上。
在他打开门前,他忽然停来,回复杂地看了你一,好一会儿说:“你会后悔的。”
你当他说的是你没吃到他的鸡巴一事,无语:“我不缺男人,不稀罕你这。”
这次到他翻白了:“我是说你不离开他,你会后悔的。”
说完,他开门走了去。
从连昊元家里溜回家的过程十分顺利,但你的心久久不能平复。你随便应付吵闹的纯几句,躲到厕所里自。但不是用手还是用玩,你还是没法达到,而方才未满足的瘙被一步激化,难受得你叫苦不迭。
你不得不洗了个冷澡,浇灭些许望。
你很想赶快吃那个能抑制你、的药,哪怕是虫你也不介意了。要不是因为那个破净化仪式……一想到净化仪式,你就像是开学前一天才发现没完暑假作业的小学生一样脑嗡嗡响——你昨晚在什么?!你刚刚在什么?!这不会影响到净化过程吧?要不要告诉阿尔伯特?你怎么会这么没有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