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津趁你们一不留神,从唇的隙和嘴角溜了来。
不知什么时候,连年的手已经环上了你的腰。他被你的挑逗得动作愈发暴躁,脆稍微离开你发的唇,又将悬挂的丝回你的嘴巴、重新压过来。
一阵阵的疼痛从你的唇传来,你挣扎着推开他,很快觉到嘴巴跟躺床上被掉来的手机砸中了一样起。
“你是狗吗?!”
你是真的生气了。其他男人即使是边珝,都不会真的疼你,怎么会有连年这样一都不贴的人?
“还有我的脖,你看看!都被你咬……”
忽然,走廊外传来纯拦住连昊元大声质问你去哪了、他怎么不给她买早餐的声音。你吓了一,意识想冲回自己的座位上,然而连年不知又发什么神经,你往左、他往右,你往右、他往左,让你本走不了。
“你让我过去。”
“你先让开!”
你们争执没几句,连昊元和纯别,声音逐渐变大,说明他已经在走过来了。
在你慌得心脏漏了一拍时,你忽觉被紧紧搂住,浑往上,紧接着巴磕上连年的肩膀,睁睁看着地面在移动,餐桌在远离,一阵目眩后,你面对着浴室,耳边是轰鸣的洗衣机,浴室的门在你后“碰”的一声关掉。
连昊元回到家,先是叫了一声你,然后再叫连年。
你整个人笔直地被连年抱在怀里,丝毫不敢妄动。他和你一样紧张,和你紧紧相贴的赤膛疯狂动。
“连年,你还在厕所吗?”
“嘛?”
“你说什么?”
连年又吼了一遍,声音这才没被洗衣机盖过。
连昊元问你去哪了,连年直接:“不知!”
“她有说什么吗?”
“没有!”
“我听不见,你就不能来说话吗?”
紧接着浴室的门把被拧了一,所幸连年提前锁门了,连昊元没能来。
“,你不会还因为遗不敢见人吧?你不发神经盯着洗衣机洗床单,没人会笑话你。”
话还没说完,你已经在捂嘴偷笑了。很快你的屁被掐了一,旁的男人恶狠狠瞪着你,一边对外面大声说:“你我!你没事吗?!”
你能想象连昊元在门的另一无语至极的表,他踌躇了一会儿,说他待会要开会,让连年自己看着办,然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再发声响了。
你和连年都松了一气。他把你放回地上,小心翼翼拧开门把,在门大到足以让他看到外面况时,他火速闪了回来,再把门锁上。